地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直到胃里空空如也,才勉强清醒了一点。

等我跑到 KTV 门口时,场面已经一片混乱。

周子谦和陈瀚被三个韩国男人围住,双方推搡着,骂声不断。高敏秀站在一旁哭哭啼啼,指着我叽里咕噜地用韩语说着什么。

下一秒,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什么,周子谦一拳挥了出去,场面瞬间失控。

陈瀚的额头被打破,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可他还在骂骂咧咧地往前冲。周子谦的右眼挨了一拳,眼圈立刻青黑一片。

我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对着一个韩国棒子的屁股踹了一脚。

我才不怕,管他呢,反正日子已经过成这个鬼样子了!

在我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高敏秀揪住的时候,我听到了警笛声。

几个警察冲进来,厉声呵斥:“都住手!”

我们全被带去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的长椅上,我昏昏沉沉,只记得周子谦打了几个电话,低声和警察交涉。陈瀚坐在我旁边,用纸巾按着额头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半张纸。

“没事儿,能私了。” 周子谦走过来对陈瀚说,“你先送唐宁回去,晚上照顾她一下。我得留下赔钱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