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他的业绩比上一任销售经理好太多。
廖文茜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甚至特意调整了提成比例,让他赚得盆满钵满。陈瀚显然也很享受这种状态,他在云际如鱼得水。
他不想失去云际这个平台,也不想失去我这个将来也许会对他有帮助的人。
我没有回复他的消息,直接关掉了手机。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这几天就好好放松,回到滨城,我要重整旗鼓。
第二日早上,我在深城的一家特色小馆吃早餐。我点了一碗艇仔粥和一份肠粉,正吃得津津有味,手机突然响了。是周子谦。
我接起微信电话,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唐宁早啊!在深城呢?我也在这儿,今天刚好不忙,你方便的话我带你转转?我对这儿熟得很!”
我正在犹豫,他又说,“喂!就当我们是饭搭子好不好?”
他讲话总是这样简单又直奔主题。声音干净热情,像是清晨的阳光,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也实在难言拒绝。我答应了。
“发个定位给我,一会儿就到。”他说。
二十多分钟后,周子谦的车停在了小馆门口。我走出去,看到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身线条流畅,阳光下闪着光泽。周子谦穿了件白色防晒衣,从车里探出头,冲我挥了挥手,“上车!”
我坐进副驾驶,发现座位有点挤。我试着挪了挪,却找不到调整座位的按钮。
“太挤了,帮我调一调。我没坐过这么高级的车,找不到按钮。”我说。
周子谦笑了笑,俯身过来帮我按了几下按钮,座位缓缓向后移动,空间顿时宽敞了许多。
他坐回驾驶座,侧头看了我一眼,“唐宁,我拉过不少女孩儿,你是唯一一个说话这么坦率的人。”
我挑了挑眉,调侃他,“那你平时拉的那些女孩儿...难道自己现场偷偷百度怎么调座位?”
他哈哈大笑,摇了摇头。
“周子谦,你多大?”
“28 岁。”
果然,我那晚对他的判断没错他是个富家的公子哥儿。
什么投资人,还不是有个有钱的老子。
我实话实说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他们含着金汤匙出生,没经历过人间疾苦,有时候天真到令人发指。
“是你告诉陈瀚我在深城的?”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