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

此刻的唐宁，早已完成了一场静默的蜕变。

我要让他们明白，女人不仅能翻出花样，还能翻云覆雨。

只是我的方法，已与从前不同。我打怪升级了，等着瞧吧。

"陈瀚，"我轻声唤他，像是自言自语，却又刚好能让他听见。

他抬眼看我，眉头微挑，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放软语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停顿了一下，睫毛低垂，红了眼眶，"我现在很惨？"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又恢复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听说, 方琳在招新的 HR 高级经理....."我抬起眼帘时，眼神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茫然，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瞬，很显然对方琳在招人这件事也感到意外。

“这么狠么？”他皱了皱眉， 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明显淡了几分。

我没接话，只是低头看着茶杯里晃动的倒影。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落在茶汤里，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现在知道哭了？你那金疙瘩真不值钱。"他的声音突然靠近，一张纸巾被推到我面前，"当初不是觉得傍住了方琳挺能耐的吗？"

我没接那张纸，任由眼泪在脸上留下痕迹。这比任何辩解都更有说服力。

"吃点东西。"他突然转了话题，把那笼虾饺推到我面前，"你以前喜欢的。"

我故意不伸手去接，只是用筷子尖轻轻拨开荷叶边："不吃，戒碳水了。"

他的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一下，刚刚有点柔和的表情瞬间又挂上了一丝不耐烦。

看，就是这样。他以为终于等到我示弱的时候，连这样微不足道的小拒绝都能让他不自在。

他对我那点所谓的情愫，无非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唐宁，我在董事会有人。”他把烟蒂在烟灰缸中捻灭，声音低沉，但带着一丝炫耀。

董事会......果然，我要知道的，就是这样的信息。

我心中有些兴奋。

"告诉我，"他向前倾身，眼睛死死盯着我，"你需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