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对外称吾是汝的媳妇,也不想其外人上门来窥视吾,那吾是不是可以当作……汝对吾也是那麽有点心意?」
真鸠僵著身子直挺挺,整个身子几乎都给迦磬圈在怀中,不过当他一听见迦磬对著他头顶的低声呢喃,他立刻是抬起脸对著迦磬义正严词的解释。
「我们是好朋友啊!都带你出来养伤,怎麽可以让别人再来打扰你!你看看刚刚那位大婶,几乎这里的邻居都是这个性子,太过热情!」
「要是一天到晚,你光是听他们上门关切你伤势的话,你不就都不用养伤了吗!……」
「够了!」迦磬僵著脸色叱怒一声,放开圈在怀里还在喋喋不休的真鸠,脸色铁青的不算太难看,但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是不是你腰又疼了!快快快,回屋里去,我给你揉揉!」愣头愣脑的真鸠,以为迦磬脸色一变,是因为受伤的地方又犯疼所致,连忙拉著他回到屋里。
「这边躺著,我给你按按。」真鸠忙著将新买的床被铺开到床板上去,拉著迦磬就推他赶紧躺著休息。
「你拉著我手臂做什麽?」真鸠不解的看迦磬还拽著他手没放开。
「放开我啊?不放开我怎麽帮你按按?」真鸠就著迦磬拉著他的那只手上下甩了甩,然後又左右甩了甩了,可迦磬还是没有放开的打算。
真鸠满脑子不明白迦磬的意思,若迦磬不说明白些,光只是用眼神,他真的很难看出里面写了些什麽?虽然他是神,可也没神通到一个眼神就能读出别人的心啊!?
两人就这麽手拉手的僵持了一会,直到迦磬再度开口。
「吾不想在猜测汝的心,如果汝没那个意思,也该让吾明白个痛快,也好过这样纠缠没个结果。」迦磬两手都握上真鸠那双暖呼呼的热手,他一直都想握住这双手不放开,但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下去不是他想要的,即使他这话说出口後,将永远都握不了这手。
真鸠看他一脸严肃的模样,以为他要说的是什麽大事情,但这一口话说的又是让他不明不白?什麽叫那个意思这个意思,意思是要带入什麽挖搁东西,他真的不是那麽聪明啊!
给点提示行不行!
真鸠忍住翻白眼给迦磬看的冲动,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代沟的问题,不是迦磬的问题,只要年纪有些差距,人人都有这个问题!
可偏偏迦磬还要以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直看著他,然後又道:「告诉吾,不要再让吾徬徨的猜测。」
我才想拜托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想要问什麽!
忍耐!要忍耐!一切都是代沟的错!
真鸠脸从红憋成了白,再从白憋回了红,一口气硬是在喉咙里上上下下来回个不下四、五次,才成功的贡献回他的肺里。
「那个……对不起……」我真的不明白你要问的是什麽?
真鸠吐气如兰的慢慢开口,一双眼垂低低的就是不敢看向迦磬,就怕一抬眼就会接收到对方鄙视的眼神,说自己怎麽会笨到听不懂。
当然,他自然也不敢再请迦磬用白话文的方式,把刚刚他要问什麽东东的问题重新诠释一遍。
人笨都知道要藏拙,他真鸠,嘿!可是个神呢!怎麽会不知道藏拙的道理!
这种时候当然要套用句子方式来应答!
不过刚刚迦磬那个问题,用恩、喔、了解、好像是,都不太适合作为接下一句的回答。
就这样,自以为聪明回答了问题的真鸠,千不该万不该,挑了句,对不起,来回答。
言下之意便是真鸠不能回应自己的心意,一句对不起,彻底打破了迦磬的期待。
「是吗……」迦磬这下终於肯松开了抓住真鸠的手,把他自自己怀中推开。是该时候认清事实,不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