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到大半夜之时,真鸠还是睡的熟香,一点酒後异样症状也无,这也让一直担心著他的迦磬紧绷了快过一夜的心,稍稍的忍不住放松了戒心,也依著床边慢慢的阖上眼睛入睡。

又不知过了多久,睡的位子极度不舒适的迦磬忽而晃动了一下子身躯惊醒了起来,这才发现眼前真鸠已经起了身站在他的面前。

「真鸠?」看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是清醒,迦磬试著叫了一声他的名。

「……」

「真鸠?……莫非是内急才无意识的爬起?」迦磬又喊了一次,不过真鸠似乎没有听见,站在他面前的身子还不断的前前後後的摇晃著,迦磬喃喃自语的说著下定论。

「迦磬。」就在迦磬以为真鸠肯定是内急的迷糊醒来时,断定他不会反应自己话语时,突然真鸠叫了他的名。

「咦!!!?」

真鸠摇晃的身子突然向迦磬弯了身下来,不顾迦磬惊愕的反应下,西哩哗啦的就把肚里的东西全贡献在迦磬的衣服上。

「汝!汝真是气死吾也!」无奈又能如何,迦磬只能扶著自己的额头猛拍,任由真鸠吐的他满身都是。

只看到真鸠跪在迦磬的两脚前,扶著他的膝盖,不断的向下呕吐,被濡湿的下身,迦磬也只能忍受那湿意凉在那里。

好不容易等真鸠吐完,迦磬黑著脸把正要往他两腿间倒下去的真鸠给捞了起来,抱著他往浴池的方向,好洗刷两人身上的恶臭。

迦磬先是把真鸠剥的乾乾净净再扔进池水中,想让冷水浸浸他,看他会不会稍稍清醒些,但谁知真鸠就像没知觉的天然,任由水面都浸过了头,都还能怡然自得的继续沈在水里睡。

结果最後先慌了手脚的还是迦磬,顾不得身上脏衣还未脱下,便冲入池水里把人给捞出。

「唉,吾前生定是欠了汝。」这一个夜晚,迦磬不知是叹了第几次气,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夜,就都只是在伺候酒醉的真鸠。

眼看天都即将翻白,真鸠还在继续发著酒疯,明明给他洗身的时候是睡的跟死了一样,结果洗好包起来扛回房里时,真鸠竟然开始发起酒疯!如果不是原先真鸠住的房里都吐的一塌糊涂,迦磬一点都不想将这小疯子带回自己房中。

看真鸠扯掉包著身子的浴布,一下跳到桌上高歌,一下跑到他床上大笑,迦磬拿著衣服追赶著他要给他穿,发著酒疯的真鸠还会跑给他追,时不时的推倒椅子翻倒桌子的给迦磬增加阻碍。

「汝鼻湖脑!(汝别胡闹!)」好不容易迦磬捉著了小疯子真鸠,他却一手掐著他的鼻子,一手拉著他的头发,一边哭一边闹的坚决反抗!

拗不过真鸠又哭又闹的就是不肯穿衣睡觉,迦磬只好抓著他抱著睡,可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又蹭的真鸠哭闹不已,他只好舍身陪君的跟著裸身而睡,拉好被子给真鸠掩的实密怕他受寒,可真鸠却一直踢开怎样都不肯配合,躺著却还是不安分的继续高歌,一边唱还一边比手划脚,睡在一旁的迦磬十足十的挨上好几拳。

龙的花嫁情人节特别篇真鸠&迦磬篇05

龙的花嫁情人节特别篇真鸠&迦磬篇

05

虽说迦磬不是有意误导真鸠误会,可是那一夜过後,真鸠竟然就这样落荒而逃,能不伤他的心吗?

看见他与他相枕而眠,闭眼假寝的迦磬,听见耳边那惊吓的倒抽气声,才想跟他解释,哪知他才微微一动,真鸠竟然就这麽落荒而逃。

他心痛,宛若烧伤的疮疤让如火一样动人的真鸠狠狠的再一次伤过。

第一次见他就像一温暖的太阳,照进他冰冷的心室,妄想摘下明亮的阳光,那下场是不是就像他一样遍体鳞伤。

心碎的伤心,清脆的响在自己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