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靠近,他的身量很高,齐宴礼则要矮上半个头。
从气势上来讲,齐宴礼不占优势。
可他从流放起一直活到现在,靠得从来不是蛮力,而是手段。
他扬起了脖子,在寒风里与贺喜对视。
“瞧贺哥说得,我本来一介将死之人,若不是得叶将军悉心照料,哪能活到现在,这份大恩大德,我怎么也要做牛做马地来报答。”
“那你去报答啊,送温暖也好,爬上床也行,”贺喜扯着嗓子,有意让另一个帐篷里的人听到,“反正叶将军也不挑!”
叶期眨眨眼睛,快了,快了,就快打起来了!
不愧是贺爷爷,战斗力就是强悍!
齐宴礼被他蓦地一嗓子喊得耳膜震动,寒风一吹,喉咙瞬间发痒,不可控制地咳嗽起来。
“贺哥……咳咳……何必……咳咳……把话说得这般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