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浓郁的肉香味和酒味,却是一时半会没散出去。

他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贺喜还和曹熊因为伙食互相告状。

这才几日功夫,俘虏营就能吃得起肉,喝得起酒了?

难不成……

叶介然面色蓄起寒意,贺喜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谁时,顿时满脸晦气地闭了闭眼。

爷爷的,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他都刻意避开了,他怎么还是找来了!

叶介然磨了磨牙:“……你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