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二跪的架势弄得有点懵:“救你,我看你挺开心的,还用得着救?”
白天在采石场,他和曹熊那副腻歪的模样,可是人人都瞧见了。
贺喜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像是被强迫的。
齐宴礼仰起脖子,眼眶发红,他记得曹熊最爱他这个姿势,说是比女人还女人。
既然曹熊喜欢,那想必贺喜也是喜欢的。
“曹哥他不是人啊,贺哥,你瞧瞧我这身上,没一块好肉。”
说着,齐宴礼就把衣衫又往下扯了扯,清冷的月光下,贺喜瞧见那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痕迹,有牙齿咬的,鞭子打的,甚至连烙铁烫的都有。
越看,贺喜就越是兴奋,乖乖,原来曹熊好那口。
不过说实话,这齐宴礼不愧是读过书的,长相清秀,弱不惊风的,是一般男人喜欢的那种受,可惜,不是他贺喜的菜。
估摸着贺喜瞧得差不多了,齐宴礼这才抽泣着把衣衫往上拉了拉,继续低声道:“贺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可以把曹熊这些年贪军饷的罪证搜集给你,我只求活命。”
贺喜双手环胸地站在原地,脸上丝毫没有动容的表情:“就这些?”
曹熊有没有贪污军饷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叶介然不信任这个人,光这一点,就足够贺喜在里头做文章。
“当然不止,贺哥,你不是一直想回寒幽国吗,我能帮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