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过我,是否开心……”
叶夫人浑身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自然想到了你,你如今圣眷正浓,万不可行差踏错一步……”
叶介然闭了闭眼,不想再听下去。
“母亲,说完了就请回吧。”
“然儿!”
“忠伯,送客。”
叶夫人再是不情愿,也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梅园。
太医交代,今夜是解毒的关键时候,要是能把余毒吐出来,就能够活下来。
叶介然亲自守在床边,忠伯劝了几次,见他一动不动,也就放下饭菜,任由他去了。
上半夜贺喜唇色发紫,到了下半夜,药效起了,他突然翻身呕吐起来。
一直吐到胃里实在没有东西,只剩下酸水,他人才渐渐清醒过来。
忠伯端了水来,叶介然接过来,给贺喜漱口、净面,动作极为轻柔,似乎生怕碰到他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