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姓贺,恭贺的贺,单名一个喜字,忠伯直接称呼我姓名就行。”

“贺公子客气,梅园一直都打扫得很干净,可以直接入住,贺公子请。”

忠伯在左前方为他引路,叶期跟着一道走,身后还有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抬着一个笨重的箱子。

贺喜也没多想,只以为那是叶介然的东西。

待进入梅园,他便被满园的红色给惊到了。

光秃秃的枝干上,一朵朵怒放的红梅在寒风中摇曳,他有限的脑子里想不出可以形容此情此景的美。

只能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来:“我靠!”

梅树又高又大,瞧这年头,起码有二十年左右了。

他只顾着欣赏红梅,没注意到叶期已经让人把那个笨重的箱子抬了进去,然后开始乒乒乓乓地动了起来。

“贺公子,外头太寒了,还请往屋里去。”忠伯恭敬地道。

贺喜点点头,随他进了屋内。

一进去,他便瞧见温暖如春的室内,蓦然多了一堆又笨又重的锁链。

旁边的大箱子打开,显然锁链是从那里面拿出来的。

锁链的一头连着更往里的屋子,另一头,两个小厮打开那锁链的环扣,极其自然地往贺喜的脚踝套了过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贺喜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谁知被早有准备的叶期给牢牢挡住。

“还不快点!”

叶期一喝,那两个小厮当即手脚麻利套上贺喜的脚踝。

“叶期,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是贴身侍卫吗,绑着他干什么?

贺喜用力甩着脚踝上的锁链,可不论他怎么甩,锁链都牢牢地卡在那里。

除了发出些许声响外,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叶期,爷爷问你话呢,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叶介然的主意?”

小厮把钥匙交到叶期手里,便下去了。

忠伯一脸诧异:“叶期,他不是二公子的心……”

话还未说完,叶期便打断道:“忠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是将军新收的贴身侍卫,只是他犯了些错误,身手又好,将军不喜欢他到处乱跑,所以才将他锁在这里,以免生出事端来。”

贺喜怒吼:“爷爷是他养的宠物吗,他说锁就锁,给我解开!”

叶期拉着忠伯退到屋外,缓缓摇了摇头。

“抱歉了,贺侍卫,我只听将军的吩咐,有什么事,你只能等到将军回来再说。”

“叶期,你要不给爷爷解开,爷爷拆了这屋子,你信不信?”

“你拆不了,这锁链是南洋打造的,没有钥匙,你根本打不开,而且距离最远就到堂屋。”

叶期想了想,又对忠伯道:“忠伯,给他准备些饭菜和水,然后随便他怎么闹,不过不要靠近他,他身手很好,免得被误伤。”

忠伯看看他,又看看贺喜,满脸尴尬。

“贺公子,老奴想你定是与二公子有什么误会,要不等他回来,你们好好说清楚,兴许二公子就放开你了。”

“谁要跟他说清楚,你没看到你家二公子都把我锁起来了吗,忠伯,你把钥匙拿过来,我自己去找他。”

爷爷的,早知道叶介然打得是这个主意,贺喜说什么也不来叶家。

“这……实在抱歉,贺公子,老奴做不了二公子的主,一路风车劳顿,你肯定累了,老奴这就派人去准备热饭热水,你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兴许二公子就回来了。”

忠伯说完就走,贺喜扯着嗓子大叫:“忠伯,忠伯,回来,回来呀!”

叶期也跟着一道走了,留下贺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