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劈,小人儿立时便晕了过去。

他抱着小瑶上马,与叶介然一个上,一个下地对视。

“叶介然,不用这副表情,爷爷不欠你什么,这只不过是笔买卖而已。”

春娘以命护他,她的临终嘱托,他一定要做到。

“买卖,”叶介然银白色的身影晃了晃,狐狸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受伤,“所以这么多天里,你与我欢好,都是做戏?”

贺喜很想说不是,只要他不愿意,便是拿命威胁,他也绝不会妥协。

可是眼下他没时间跟对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