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贺监工何疑问?”
伺候就伺候吧,左右他是男人,吃不了什么亏。
贺喜视线望向帐篷里面,齐宴礼虽然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可是春娘是营妓,谁知道会不会有士兵喝多了酒,趁机进来占便宜。
叶期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连忙道:“贺监工放心,我亲自守在这里,绝不会让人动她母女一根头发。”
“不止今天,”贺喜警告地看着他,“想找死的,就去看看齐宴礼的下场,我贺喜绝对有仇报仇!”
他的声音不小,帐篷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春娘心内涌起阵阵暖意,贺兄弟果然是喜欢她的。
主帅帐篷。
不同于外面众士兵的喧哗吵闹,镇国将军这里一片冷清。
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酒气。
叶介然背对着人,缩着身体,手抓在腹部那里,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叶将军,叶将军?”
贺喜唤了他两声,叶介然睁开眼,头也没回,冷声道:“出去!”
早知道他是这个反应,贺喜浑然当做没听到,径直去屏风后面打了盆水来,准备给他擦洗一下。
“叶将军,喝多了吐出来会好受一点,不用忍着。”
有胃病的人不能喝酒,贺喜就不信,军医会没跟他说,而且坐到镇国将军这个位置,没有几个人敢强迫他喝酒。
所以只能是叶介然自己喝的,他不高兴,因为什么事?
贺喜想了想,从外卖箱里拿出胃药,扣了两粒递到叶介然面前。
药片圆圆的,白白的,小小的两粒,根本不似军营里的药。
叶介然坐起身,狐狸眼冷冷地打量着贺喜。
“本将觉得,你应该给本将一个解释。”
贺喜也知道瞒不了他,只是还想着蒙混过去。
“叶将军说这药是吧,那是我跟商人卖东西时,他们身上现钱不够,就把从别国进的药片抵给我了,听说这药对治疗胃有极好的效果,不信你试试。”
叶介然撇过头,一个字都不信。
“那红果串串呢,你当街就从怀里掏出五串来,本将明明记得出发时,你怀里可是什么都没藏!”
“还有,你跟他们说,菜苗果苗是本将给的,本将何时何地给的?”
“那野山菌你一卖就是几十斤,松茸、干巴菌、鸡枞菌也就罢了,可是见手青只有宁州一带才有,你如何种得出来?”
叶介然一句接一句地问,贺喜想打哈哈都不行,只得正面回答。
“叶将军,我从无害人之心,其他的,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这就是你的回答?”
叶介然紧紧盯着他,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如果问话的人是春娘,他也会这样回答吗?
说到底,他终究对自己没有一丝信任罢了。
“你不说,那本将便不吃。”
贺喜嘴角抽了抽,不吃就不吃,反正痛得也不是他。
他抬脚刚要走,突然又想到什么,唇角扯起一抹坏笑!
直接把两粒药片喂进自己嘴里,然后转身扑了上去!
“你干什么,本将不吃……唔。”
叶介然身体蓦然一僵,狐狸眼中透出不敢置信。
因为贺喜直接嘴对嘴地喂了进去,强势得不容他反抗。
叶介然迟疑了两秒,手紧捏成拳头,刚要挥过去时,贺喜及时察觉,两只手重重按了上去。
没有水,就那么生吞,叶介然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他满含杀意地看向贺喜,下意识就要把袖中的匕首扔出去!
谁知贺喜扬了扬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