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笙呆愣,喃喃道:“这是怀了蒋辰哥哥的崽崽?”

宋夫人点头,“娘对不住笙儿,瞒了你这么久,本想不告诉你,偷偷把孩子……但娘又不忍心,这好歹是蒋辰的骨肉,你若是不想要,生下来,送回村里给蒋辰小叔就是,也算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宋拾笙捂住肚子,“我没说不想要,他也是我的崽崽,我为何不要,哼,我才不白白给蒋辰。”

宋夫人一想,也是,不管蒋辰能不能回来,这都是他们宋府的血脉,“笙儿说得对,这孩子是咱宋府的孙儿,那你可不能任性不吃晚饭啊,以后娘每日过来陪你用饭。”

宋拾笙点头,带着喜意地摸着肚子里的崽崽,这是他俩的孩子呀。

随着月份越大,宋拾笙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悄悄发生变化,比如臀部越发饱满,乳房变大还时常带着肿胀感,性欲也渐增。

好在宋夫人给他准备了玉势,让他自己纾解。

宋拾笙侧躺在床上,玉指从身后摸索到吐着汁水的花穴,细软的长指缓缓抽插,穴里水声咕叽咕叽响起,温软的媚肉热情地涌上来绞着长指,吮吸。

“嗯哈……嗯啊……”

美人儿一手在腿间抽插,一手揉搓着肿胀的玉球,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起伏。

细长的手指在穴里插送如隔靴搔痒,缓解不了花穴深处的瘙痒,长指抽送了一阵,宋拾笙喘着气,把三指粗的玉势抵着湿滑的穴口,将其慢慢推进紧致的甬道。

此玉势要比蒋辰那物小许多,只是粉穴已许久不曾被疼爱,现下连小小的玉势想进去也费劲,宋拾笙握着玉势另一端,就着穴口的位置浅浅抽插。

饥饿的蜜穴汁水汩汩涌出,很快蒋玉势润滑,进出容易了许多。

咕叽咕叽

温润的羊脂玉玉势不断进出那比羊脂玉更胜一筹的雪白腿间,滑腻的爱液浸湿了玉势,宋拾笙握得艰难,时不时手滑,或用力过大,失手将整根玉势都捅了进去。

“呃哈!”

修长的脖子扬起,玉势圆润的顶端重重地撞上了花心,雪白∮宴?山?亭?的身子颤了颤,噗~噗~前端的精液射了出来,内壁痉挛涌出大波淫液,腿间一片湿润,玉势上的汁水嘀嗒落下。

美人儿小脸潮红,双目涣散,高潮过后,昏昏欲睡,将玉势遗留在了穴道中插着。

蒋辰离家半载,半年里,他表现出色,以一手百发百中的好准头在军中扬名,被将领看重。

每回迎战时,必有蒋辰的功劳,以一支弓箭将对方的领头给一箭毙命,余下的小兵,溃不成军,很快便被击败,回回打胜战。

让进犯的敌军颇有顾忌,不敢轻易来犯。

宋父写信给朝中的宋家大伯,托人对蒋辰多加照顾。

将领收到宋大伯的书信时,更是恨不得与蒋辰结为异姓兄弟。

蒋辰在军中有了关系,临近年关,特意向将领告了假,驭马往家里赶。

心中焦虑,无时无刻不想着宋拾笙,离开时有多平静,现下就有多焦急,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宋拾笙真的就改嫁了。

尽管一路官道畅通,可世道不太平,路上也遇到几波劫匪,耽搁了些时日。

明月高挂,蒋辰赶到了宋府外,敲响了大门,守门的下人,揣着手,打着哈欠,“谁呀?”

不满的小声嘀咕,“大半夜的,就不能明日再来?”

“我,蒋辰。”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姑爷?!”

下人连忙提起精神,打开门缝看去,屋檐下的灯笼,将门前人的俊脸照亮,真是姑爷!这才到把大门打开,“姑爷,您回来了。”

“嗯,我先到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