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获得150积分,累计16350积分。”
这话显然杀伤力十足,登时令井庭目露凶光
凌当归乐得笑了。
屋内站着两个土兵打扮的护卫,将凌当归制住。
井庭也终于动了,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阴笑:“好,果然是祁王世子。今日我就让你看清楚,你是怎么被一个瘸子按在身下狠狠折辱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不,说不定你觉得很爽呢,死前我也让世子殿下您快活快活……”
“呸。”
凌当归毫不客气地吐了他一口唾沫,流露出三分疑惑四分不屑一顾三分嘲讽:“太搞笑了,我都有过陆观南,怎么可能还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滴获得200积分,累积16550积分。”
井庭完全是经不住气的,三言两语就被凌当归激得面目扭曲,气急败坏地岔着烧得滋滋的铁板,声音从牙齿里一字一字迸出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只要往人娇嫩的肌肤上轻轻一贴,不管男女,便能让他们发出天底下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凌当归于心不忍,移开视线。隔壁凌柳卿的哭声还在环绕,依稀听见刺史的嘲弄。
他在心里为凌柳卿捏了把汗。
“现在知道怕了?”井庭压低声音,大笑,“晚了!”
说着,便举起铁板。
凌当归抬眼看那柿子色被烧得火红的铁板,微微一顿,屏住呼吸。在那灼热的温度快要贴近肌肤时,凌当归呼吸一滞,猛然抬脚狠踹井庭身下,随后曲肘击向押着自已的护卫,以迅捷敏锐的身形躲避丢过来的铁板。
石屋内只听得尖叫声。
那铁板直直地烫着一名护卫的大腿。
另外一护卫被吓得双腿瘫软,立马松开了凌当归。
凌当归便趁机取出藏在衣袖深处的暗器,挥手一扬。这暗器是陆观南的细作偷偷给他的,不仅尖锐锋利,还涂有剧毒。
所幸派上了用场。
此时他也无比庆幸,曾在祁王府时,一直没有因为偷懒放弃锻炼身体。
他速度很快,但全身上下也都在战栗,手抖得厉害。
不曾犹豫,迅速拿起铁板,看向捂着下身疼得满地打滚的井庭。
“你……你想干嘛……”
井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凌当归冷冷一笑,“不干嘛。井公子不是说,这东西贴在皮肤上,会使人发出美妙悦耳的声音吗。我想听听。”
“……你敢!住手……啊啊啊!爹爹救我!”
凌当归停滞了片刻,闭上眼睛,不再犹豫将铁板紧紧贴在井庭的身上,左手按住右手,低头用力。他也不曾见过暴力,也从未待人这般暴力,眼睛都红了,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所听是井庭痛苦至极,因嘶吼而扭曲恐怖的声音。
像一只即将被剥皮抽筋的动物,在灼热的高温下,毫无还手之力。
皮肉破烂,被腐蚀殆尽。
他所想是不知曾有多少无辜妙龄男女,在铁板的灼烧下与深切的绝望中,百般凄惨的情境。
……
而在隔壁,拽碎凌柳卿衣裙的刺史井屏山突然弓起身子,心里像被巨钟砸了一下,“什么声音!”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他的儿子?!
井屏山眼皮直跳,连忙下了床,抓起衣裳要去隔壁看看情况。
凌柳卿泪水难止,满目惊惧,无尽的耻辱如同大片的乌云在她心头笼罩着,升起畏惧与仇恨。
这个人如果走了,还会再来的。
她想起流放途中凌当归的话,“……艰难途中,自有无数风刀霜剑,还要学会自强才是。”
如果不能自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