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刚才几个狗东西。
“等老子拿出钱来,跟你们赌上个三天三……”
话还没说完,眼前忽然一黑,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四个人,模样凶狠,将他牢牢围着。他还没来得及求饶,便感身体一痛,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是被泼了冷水,激得他瑟瑟发抖。
待看到面前的人时,更是吓得大叫一声,“祁、祁王殿下!”
祁王手里提着刀,眉毛紧紧压在眼皮上,透出凶悍,很像个杀人犯。而祁王右边坐着的人,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气势不输祁王。
祁王从东梧卫的手里接来几包沉甸甸的银子,摔在朱兴的跟前,发出一声咚响。
祁王厉声道:“你一个尤府的小厮,怎会有这么多的银两?老实交代,否则本王便将你扭送到京兆府,告你一个盗窃之罪!”
“这,这……”
朱兴“这”了个半天,硬是没憋出一句话来。
“嗯?!”祁王冷笑,“好,不交代是吧,来人!”
“王爷饶命啊,这是小人自已攒的……”
“放屁!”祁王抬起一脚,踩在朱兴的手掌上,“整整五百两银子,你才有多少月钱,要攒几辈子才能攒到三百两?又有多少够你去赌坊挥霍的?我问你,这是不是尤承给你的封口费?”
朱兴大惊,瞪大的眼珠子乱转,惊恐之意不言而喻。
“你是尤笠的小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祁王揪着他的衣领,已经怒不可遏,“你若敢不如实招来,银子你拿不回去,命也得留在我祁王府!”
“草民、草民……”
陆观南淡声道:“你若招了,王爷自会保你周全,三百两如数奉还,还会再给你五百两作为报酬。你若不招,只有死路一条。”
“我招我招……”朱兴怕没钱更怕没命,将他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招了出来,太紧张而语无伦次,“那天晚上,下大雨,我给少爷送饭,少爷让我送他跟着老爷,到了花月街,然后又让我先回去,不用来接他……”
“尤笠是跟着尤承出去的?”陆观南问。
“是,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王爷您放了我吧!”
祁王松开他的衣领,转身便走。东梧卫将朱兴的嘴堵起来,严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