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钩子,又在靳淮砚身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靳淮砚缓缓低下头,声音嘶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短暂地沉默后。

靳淮砚再次急切地上前几步,试图扯住简未然的衣袖:“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简未然重复着,表情没有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