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致的手机铃声,但她似乎一点也没听到。

醉酒人的五感就是如此迟钝,程寄长手一摸,在枕头边上摸到了手机。

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微信上的电话,没有多想就挂了,只是在挂完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随后他又闭上眼继续吻着景致。

景致觉得自己胸腔中的空气快要被人吸干,她推拒了几下,好半天程寄才放开她。

程寄捧着她的脸问:“我为什么是北风教父?”

景致大口呼吸,她现在就像是快要溺水的兰寿金鱼,鼓起的双腮非常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