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也不要影响我家里”。如果逼着她再往后退一步，何君扬甚至不会再见他一面。他知道倔强如何君扬，一直逼她会落个什么下场。他只能哄着她，不提这一茬。他把情话翻来覆去地说，从身到心满足她，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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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场

第38章 朝着尽头走去有一日是一日

但在重重压力之下，何君扬常常睡不好觉，难以深眠，又或者常常半夜醒了便无法再入眠，日益加深。崩溃久了，何君扬便想有个人能救救她。她让李复陪她睡觉，兴许能有一夜好眠也足够治愈她一阵。这个人只会是李复，给她那么些许安全感；又或者如果李复知道自己和别人同榻而眠，她怕李复会把人折磨致死。李复答应得毫不犹豫，反而让她不安不知道代晓长会不会不高兴。她那点莫名其妙的善良又在此刻发作，让她后悔说了这个话。

可也许正是因为睡在李复身边，她又做了一个梦，清晰地记得在大宅里，身边人围着质问她，为什么当小三，为什么做同妻，为什么骗婚，为什么玩性虐，为什么这么变态，丢光了家里的脸。

她在梦里无地自容。这些问题她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做个正常人那么难。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数落，却也无法辩驳。她面红耳赤，苦不堪言，只想以死谢罪。

快点从梦里醒过来她的意识在叫醒自己。再不醒你会哭出来的。何君扬猛地睁开眼睛，再不想闭眼。她一遍一遍地回忆刚刚的梦境，拷问自己的良心，躺在李复旁边仿佛充满了罪恶感，她拿开李复搭在她腰上的手，掀开被子走下床。她不想再睡，反正也从来睡不到回笼觉。她打开电脑看电影，只想覆盖所有不好的回忆，给自己另一个幻境。

李复知道她起来，以为她只是上个洗手间，却一直没有等到人回来，便也跟了出去。客厅的灯已经亮起，何君扬窝在沙发上戴着耳机看电脑，见他来了便摘下耳机。李复坐在她身侧，问她：“这么早起来？”

“嗯。醒了就起来吧，睡不回去了。”

“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