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这一场监禁游戏里得到实现。他看着何君扬脱衣的动作旖旎而诱惑,最终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他一边看一边评价:“小母狗发起情真够淫荡。去学脱衣舞,你还不够专业,满足不了主人。”他把军靴伸入何君扬腿间刮了一下她的私处,说:“脏狗,想主人帮你洗干净吗?”他的欲望已然膨胀,但不能忘记何君扬的原则。
何君扬期待地点了点头,等着李复的命令。被口球堵住嘴说不出话来,反而让她轻松许多,不用说话,也就不用思考。李复让她爬到浴室,她便爬到浴室,被李复抱进浴缸里。李复淋她一身水,连水温都是她最习惯的热度。李复的动作有点粗鲁,她适时地扭动哼叫,被狠狠抽了屁股。身后传来李复的声音:“少动来动去。”何君扬一乐,转过身去用鼻子蹭李复的手心,讨好地看他,像真正的小狗一样。
李复心里发痒,戏谑道:“乖狗,既然你求我,那就少罚你一点。”他仍是在何君扬屁股上抽了一掌,说,“谁让你转身了。”他把泡沫带了些到何君扬的私处,揉搓洗净,听着她的哼声和软绵绵的呻吟,直觉今晚会有更好玩的体验。他把何君扬洗干净,用毛巾轻搓了搓她的身体,从腋下穿过,抱着她的屁股,把人面朝下地抬出来与抱狗无异。他把何君扬搁回到毯子上,找来长长的棕黄色尾巴和润滑液,丢在何君扬面前说:“当我的狗要漂漂亮亮。”
何君扬看了一眼肛塞,又看了一眼李复,再次抱着他的腿,这次是摇摆腰肢和臀部,一脸乞求。
李复被她的表演逗乐,面上都带了笑意,说:“你啊,就知道撒娇。”他坐到椅子上分开腿,拍了拍腿侧,何君扬便自觉地趴在上面。他又在发红的屁股上抽了一掌,说:“这个颜色才适合你。”他听何君扬婉转的呻吟,心痒难耐。他们不是第一次玩宠物游戏,何君扬演过刚猛不服管的模样,也演过麻木心灰的模样,但没有演过这样的黏人发嗲。他把润滑液涂在手上为她扩张,手指进入她身体的一刻,何君扬扭了扭屁股,埋头蹭了蹭,李复便安抚他“害羞”的小狗,说:“能做主人的狗,你很开心不是吗?”他看何君扬点了点头,把肛塞塞入她的屁股里,称赞:“我的小母狗真可爱。有尾巴还不够完整。下来。”
何君扬从李复的腿上滑下来,重新跪好,让李复给她戴上项圈,链子有两米,她猜李复会做牵引训练。但她猜错了。李复握着手圈,让她自己拿三个道具,只有两次打开柜子的机会,选到哪个是哪个。
何君扬不太有印象哪个柜子放的什么东西,她不负责收拾,也不负责选道具,只在最初来屋子的时候转过一圈。她爬过去,链子的长度到了极限,也只是堪堪够到了斗柜前,抽屉有五层,她可以打开两个。她猜想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复才会让她只在这里面选。如果是常人放东西,最常用的东西都会放在最顺手的那一层,她打开了上数第二个,里面是滴蜡、火机、手铐、束缚皮带、静电胶带、麻绳、眼罩、散鞭,完全是“滴蜡套装”,她无奈地选出了束缚皮带,对滴蜡毫无兴趣。而后她又打开了下一层,顿时懵圈,里面是卡牌、情趣骰子、指尖陀螺、木夹、毛刷棒、狗耳发箍、尾巴肛塞、涂鸦笔、为什么李复会有这么“正常”的道具?她无可奈何,选了毛刷棒和发箍,对其他的更不感兴趣。何君扬爬回到李复身边,递上自己选的东西。
李复了然于心:何君扬依然只喜欢被强制侵犯。他把同色系的发箍戴在何君扬头上,并不违和,只是这种鸡肋的选品很明显只是何君扬拿来凑数。他一边用束缚皮带捆起何君扬的大腿,一边说:“宝贝儿,你的大餐开始了。”他把毛刷棒的震动打开,扫在她的耳廓,吹了一口气说:“讨好主人,是做狗的第一课。”
何君扬扭了扭头,刷毛让她的耳朵很痒。李复沉沉的笑声传入她的耳道,一阵麻意。刷子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