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宠物游戏

代晓长是他们迈不过去的一个坎。何君扬对她愧疚，李复在何君扬的苦口婆心下也对她越来越好，尽量回家吃晚饭，平时抽空带她出门逛街旅行，一起接送小孩，也会带她出席一些宴会，告诉她已经不再在外面玩。每周三跟何君扬的约定，他要么说去宵夜，要么去入了股的店里结算，要么有聚会，有时候还会给她发照片。大多是何君扬一言一行地敦促她要如何对代晓长好。李复偶尔也会忽然发火，说：“你现在是在把我推向另一个女人。那你呢？我可以跟你吃饭逛街旅游，一起接送小孩出席宴会吗？我可以一周跟你约三次吗？”

何君扬尝试跟他讲道理：“我们无名无份，你们是正牌夫妻，你总该对她好些。倘若有一天我们分了，至少你不用再费尽心机留住她。”

李复一听她这么说，怒上心头：“你永远想着有一天我们分了，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何君扬再一次劝他分开，不再把白柯宇当作挡箭牌，放低了姿态说：“不是的，我信你，但我过不了自己这关。当三好累啊，每次跟你见一面都怕被人发现。其实李复，就算我不来找你，我们也可以过得好好的，你有你的日子，我有我的日子，何苦这样。”

李复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想当三我离婚就是，你有任何问题我都替你解决。”

何君扬自觉说错了方向，低声下气哄他：“别离，我还有白柯宇呢。你老婆这么好，别让她失望。”

李复不想跟她提这个话题，偏偏何君扬总提，提到代晓长提到白柯宇总没个好事。他叹了口气，把何君扬抱进怀里说：“我不离你不离，你又把自己当三，到头来不还得是你难受？”

何君扬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她抬起头笑得大度，说：“开玩笑，我要是真那么有道德感也不会玩SM。对你老婆好点吧，迟早我俩得玩完。”她又把枪口对准了自己，李复一定会生气。

如她所料，李复顿时火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不可能跟你分手。我不管你今天结婚还是离婚，总之人都得是我的。”

何君扬达成了目的，顺势多说一句：“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这个样明天那个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对我有什么期盼，你会失望的。”

李复对何君扬的玩世不恭相当气恼，无法在言语上说服她，便也只能一次次从性上讨回。他把何君扬驱赶进笼子里绑上口球，唯有把何君扬关起来锁起来，不让她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他才能平息一点怒火。他自己去洗了个澡，把何君扬晾在笼子里，穿了一身军装，拿着长长的牛鞭，“啪”一下挥在笼子上，震天动地。他的怒火尚未平息，便借机掺进游戏里。他绕着笼子踱步，玩味说：“小狗，主人回家，你的礼仪呢？”

何君扬理解了他想玩宠物监禁游戏，思索自己应该扮个吉娃娃还是德牧还是獒犬，最终还是遵循当下的情绪演起委屈巴巴的金毛。她也想被爱，不想在游戏里还要思考怎么把李复往外推。她爬到李复身侧，抓住栏杆摇起屁股，就差根尾巴。

李复用鞭子抚了一下她的手，命令道：“出来。”他把铁笼打开，观看何君扬往外爬，而后跪直。他用牛鞭托起何君扬的下巴，说：“等了主人一天，有多想主人？”

何君扬抱上李复的大腿，把头靠在上面闻他的气味，迷醉地闭上眼感受一阵，再睁开眼时满眼放光，尽是满足。她往上拱了拱李复的性器，用眼神询问。

李复眼神下瞥，把何君扬的表演尽收眼底。他说：“想脱主人的衣服，得先脱自己的。”他看着何君扬把高领毛衣裙脱下，一边脱一边视线不离他，他想，把何君扬豢养在家就该是这个结果，只为他服务，每天等着他回家，眼里只有崇拜。他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