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天天找茬？”

何君扬维护平衡每次都维护得如履薄冰，亲了亲李复的下巴，才说：“你不是想听我说实话才问我的吗？夸你器大活好你还不高兴了？你想我哄你能有多难，我一生都会像今天这样爱你，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会包容你，吵架了我们就说安全词冷静，我为你好你为我好的事，各退一步有什么大不了。你觉得我们真有可能这么过吗？从我嘴里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你会信吗？”

李复反问：“你觉得我们做不到哪一项？”

何君扬慢慢说：“真到气头上了我们都不会有这个耐心，你老婆不跟你吵，阿宇也不会跟我吵，我跟你像俩炮仗似的哪句没说对都能吵个面红耳赤，有必要吗？说句实话，你今天还对我感兴趣，不过因为我是你第一个sub，你总会遇到更好更有趣更年轻的，人活到我这个阶段，SM早就不是情绪治愈手段，再过一阵我也会退圈。”

李复忍着直接骂娘的冲动，一个一个给她攻破，说：“我们吵架都为的什么，就是因为你不肯嫁给我，你又是为什么不肯？因为白柯宇？人用不着你天天捧他也用不着你当金丝雀养，你图他什么，他又图你什么？我给你专门腾一个团队去供着白柯宇都可以，我俩结了婚你什么时候想去找他就去找，跟你现在没差什么。你别想着我现在还有多喜新厌旧，我一周就约你这一次，其他人我一个不约，你以为的更好更有趣更年轻，对我来说全是没你默契没你优秀没你吸引。你不想玩SM就不玩，我一样可以不玩，我只要你这个人。”

何君扬听得心梗，李复越是执着，她越是为难，但如果他不是这么执着，她也不会全身心信赖。她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揭过去吧，我们该玩就好好玩，该生活就好好生活，别混为一谈，也别细究，成吗？”

李复知道她还在拒绝，把人搂紧了说：“你真想好好玩，就别老跟我对着干。哪有情人像你这样，天天催着我回家，一句好话没有。”

何君扬省得吵起来，笑道：“那就给你说点好的吧，你英俊多金风流倜傥又有魄力，男女通吃，圈里一半人等着你选进后宫。你选谁我都可以在一边共调，犯不着我去吊人，傍着你这个靠山，我坐享其成。”

李复听她半捧半讽，不满地在她伤痕累累的胸上又掐了一下，说：“你那能叫好吗？”

何君扬吃痛叫了一声，从他身上跳下来，玩味地说：“你又上哪找一个像我这么玩得开，纵容你到处玩甚至跟你一起玩的情人？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一个好伴侣，千万不要对我有期待。”何君扬一遍遍加深她“玩世不恭”的形象，好让李复对她敬而远之。

李复看她轻佻的模样，不怒反笑：“我真是谢谢你满足我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

何君扬弯下身来说：“毕竟我也三妻四妾。”

李复冷哼一声，扣着她的头亲了个够才放开她，任由何君扬洗澡穿衣，各自归家。关于分手的劝说，再一次不了了之。但凡何君扬劝李复分手，或是李复劝何君扬结婚，最后结局都只到了床上。这不是情趣，也不是情绪导引，而是争吵与裂痕之下无能为力的解决手段，再往下，只有更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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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