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一定是太久没有被喂饱了。我会让你爽到哭出声求我住手。”她拉下对方的裤袜,揉搓他的臀瓣,说,“手感真好,它会变硬,会夹紧我给你的东西,会在上面留下我的痕迹。”她的手指长驱直入,摸索敏感点,心想:画家比我想象中的难搞,果然是老手。又或者其实是因为“美感”的教育,多少是从画家身上继承的,他有心理预期。何君扬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摸着画家的喉骨,从右侧或轻或重地啃咬其脖颈,在锁骨处大力留下她的牙印,听到画家一声痛哼。直到他或主动或被动地在敏感点被碰触时动了动身体,何君扬往同一点揉按,感受对方的反应愈加用力,听到他克制的喘气,她撤出手指,换上震动器。她不想再循序渐进,只想全部堆砌。她把阴茎震动棒也用上,前后夹击,在他耳边说:“闻到了谁的味道?是谁在给你快乐?是谁在看着你发抖?是谁看着你爽到麻了?他从背后抱着你的身体,你的阴茎勃起,被他握在手里撸动,后面被巨大的狼牙棒塞着抽插,从你的G点一直爽到头顶,你想着他什么时候才会真的插进来,把你按在地上,撅起屁股,每一下都撞到最深,他爱你,但他动作那么粗鲁,好像要把你劈开两半。”何君扬配合着把他压在地上跪趴,用震动器抽插他的身体,前方依然保持刺激。
画家的脸埋在黑色内裤里,他用力地吸了口气,残留的麝香体味冲进鼻腔里,他闭上眼描绘对方的躯体。他没有见过他裸体的模样,但能想象得出那副饱满的胸肌,平常几乎要从衬衫里绽出,现下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的腹肌文理分明,肚脐眼下凹得那么性感,人鱼线汇入他的三角区,浓密的毛发遮掩着他的生殖器,他走过来抚摸自己的性器,自己会在他的揉搓下越挺越高,蓬勃地暴露血管。他想着对方如何进入他的身体,鼻间呼吸着属于男性的体味,就像他真真切切在他面前。?每当冷静下来他都知道自己多么变态,他知道,但是每次一发情,他又只能想着他自慰。他甚至想象过如果他们之间有性爱,会是多么失控的场面,那些普通人会做的不敢做的他都可以,只要他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
画家在体内外的震动刺激下持续想象,他穿着芭蕾舞裙,猛然被看到,尴尬得无地自容。然后他就这样被按在地上发泄,被操到抽泣,喘不过气来的那种,他抓着地毯抽噎,被一下一下顶到G点打断,沙哑地哭喊,不受控制地呻吟。爽到巅峰却体力不支,太过猛烈的快感冲击承受不住,肛门处热辣辣的摩擦模糊地让他恐惧着是否会脱肛或者带出直肠,但是前列腺处绽开翻天的快感让他几乎痉挛,超过神经所能感受到的愉悦,生理上嚣张的刺激一波堆叠一波,毫无喘息的余地,尚未平息又是汹涌的快感。他的蕾丝内裤早被撕碎,裤袜被扯落到小腿处,裙子狼狈地挂在身上,遮挡不住被吸咬到红肿胀大的乳头。他逐渐哭得毫无力气,急促地喘息,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腰部无力地窝在床里再不挣动。他被翻了个身,被高高地扯起臀部,对准站在地上的男人,狠狠几下扇在屁股上,响亮的声音之后几个红印泛起,汗淋淋的淫靡至极。男人用拇指挤压他一时合不拢的穴口,没有一丝毛发,润滑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流淌。男人会毫不犹豫地进行第二波鞭挞,俯下身揉捏他的乳头,重力缘故变得更加饱满,不柔软,挺立在空气里,一捏就让他敏感地猛抬头,张开嘴激动地叫喊,却发不声音,哭泣之后喉咙肿胀得发痛。他享受强壮的男人伏在他身上粗鲁地揉搓他的胸口,疼痛的刺激混杂一波一波快感,重力下脂肪堆积让他有胸部变大的错觉。男人会越撞越快,抓着他的腰射进他的身体里,填满他的洞穴让它夹不住流出精液。画家闭着眼睛,耳边是“深海”克制的描述,他依然凭自己的想象射在了裙子的纱布里。何君扬嘴上称赞:“你做得很好。”手上收了器具,抚摸他的大腿和屁股。
画家缓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