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扬的脑海里立刻浮现李复暴怒的脸,推辞道:“我对象知道了可能会把你灭口。”她相信李复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就像当初对白柯宇一样。哪怕今天约调画师,她也许也需要向他汇报,但必须先斩后奏。如果画师需要后续调教,估计还得再磨他。
何君扬又问他:“禁忌和安全词?”
“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不能拳交,不能电击,不能塞尿道,不能使用食品,不能喂食。不灌肠,我做过清洁了。安全词‘黑茶’。”
“接受人格羞辱吗?场景幻想?动物化?物件化?还是单纯的身体刺激?”
“全部接受。但尽量有美感一点。”
“好。场景幻想是被男性插入还是被女性强暴?”
“男性。”
“好。那就开始吧。”何君扬换了个严厉的语气,“奴隶,跪下。”
画家闻言跪下来,标准跪姿,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看着他的“主人”,温和成熟的脸上此刻尽是期待。何君扬拿着蛇鞭,交叠出一个硬弧,从他的脖子处一路缓缓向下划到胸椎,回到他的左脸,用鞭子转动他的头,说:“长得不错。”又转到另一面“验货”,说道,“但我不喜欢你这么穿。”何君扬把画家带来的芭蕾舞裙和裤袜扔在他膝前,命令:“自己换,我要看你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画家回答:“好的主人。”随后他便脱下西服外套,然后是衬衫,有条有理地叠好放在一边,保持跪在地上的姿势脱下鞋子、袜子、皮带、西裤、直到身上一丝不挂。何君扬专注地盯着他,说:“身体也不错。”
画家笑了笑,说:“谢谢主人喜欢。”态度礼貌而客气,很明显他还没有进入状态。他穿上白色的裤袜,勾勒出他的性器形状,隐隐透出黑色的耻毛,他又穿上芭蕾裙,是一件及膝的软纱抹胸款,他说:“可以请主人帮我收紧后背吗?”
何君扬闻言接了话:“可以,但主人帮你,是有代价的。”说完,她才缓缓走到画家背后,弯下身从松开的上衣探入他的前胸,抚摸他的身体,揉搓他的突起,在他耳边沉声说:“你有多久没被这么摸过?有多少次想要人玩你的胸,让它变红,让它挺起来,让它爽到你全身发麻,让你腹部发热。是谁看到你穿裙子的身体,是谁看到你藏起来的一面,是谁蹂躏你的身体,是谁即使对着这样的你还是想要你,要把你干哭?”何君扬收回了戴着羊皮手套的手,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基于画家的性幻想是男性,她并不想露出让他产生错觉的女性部分。她拉紧了画家背后的丝带束缚,说:“你的身体被勒住,被保护起来,那么用力,没有人能看见你的胸部,没有人能看见你的阴茎,你和所有人都一样,但你是最特别的,没有人知道你会在裙子下勃起,没有人知道你空虚的洞里想被什么填满,没有人知道你会闻着男人的味道高潮。”
何君扬把画家的内裤蒙在他的口鼻处,用束缚带固定,说:“这个男人会进入你的身体,会控制你的一切,会让你高潮一次又一次,会把你抱进怀里当你是宝贝,他会爱上你的一切,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包容你。但是,你要让他看到你为他勃起,为他射精,为他呻吟,为他填满你的洞,满足他的欲望。”
何君扬在画家背后挥上一鞭,说:“他要看到你的每一面,为他流眼泪,为他哭出声,为他在疼痛里勃起,他喜欢你的身体上有他的痕迹,只为他发痛。”她一边说,一边又挥出两鞭,蛇鞭比牛鞭马鞭都要痛,她手下留情,跪坐在画家的背后,隔着裤袜抚摸他的性器,说:“让我看看我的小狗有没有一边痛一边勃起。”她一边嗅着画家的脖子,一边抚摸他背上的伤痕感叹:“真棒,你做得这么好,有没有人知道你现在裙子底下是什么模样?”
她的手挪到画家的后穴,隔着裤袜探入手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