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当下了然，问她：“你在录音吗？”

何君扬只想让他下套：“你回答我。”

李复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嘴边轻声说：“你这么聪明，一定会录音的。但我也不介意说，只要有阻碍，我就会清理掉。”

“所以白柯宇被你当成阻碍，被清理了吗？”

李复笑而不语。

何君扬把话说得很明显，一次一次地激怒他：“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是你，你说，我敢跟一个杀人犯生活吗？”

李复一边舐吻她的耳廓和脖颈，一边慢慢引诱道：“你喜欢得很，在你说‘我只有一个主人’‘主人给什么我就要什么’‘满足主人是我存在的意义’的时候，你想过你的主人我是什么东西吗？你明明知道，还是忍不住跟我上床，跪在我的脚底下，哭着跟我说‘主人我错了’。你有多喜欢被我控制，被我蹂躏，让我满足你被强制占有的欲望，把你锁在屋子里只为我服务。何君扬，你爱我爱到愿意给我生孩子，还怕跟我一起生活吗？”

何君扬震惊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复继续说：“你还想瞒我多久？你们从结婚开始就分居，一个人带着我的孩子，很辛苦吧？很想有人帮你一把，但是谁都不敢找，一直自己忍，像从前一样，忍到想去死。很委屈吧？想补上你那四年吗？我会一年一年给你补上。”李复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把何君扬推拒的双手扭到背后扣压，李复说：“试试在办公室做吧，你有四个星期没找我了，想想我怎么咬着你的脖子，想我怎么打你的屁股，想我怎么让你高潮，想我怎么干你，想我从后面把你操晕。”

何君扬咬紧了牙，一字一句地蹦出：“你卑鄙无耻。”

李复也不恼：“可你就是喜欢我这样。承认吧，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让你想跪下。”他已经脱掉何君扬下半身的束缚，把人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摩擦力极强，何君扬咬紧了唇内肌肉一声不吭，李复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捏开何君扬的下巴深吻她：“别咬自己，受伤了我心疼。”他加快了速度，却不妨碍他继续引诱：“你有多少次幻想过我这样粗暴对你？把你按在身下把你操哭，但还是爱你。会亲你流下的眼泪，会舔掉你流出的汗水，会按摩你酸痛的腰，会抱着你睡觉，我对你做的一切，是基于你喜欢，基于我想满足你的所有想象和需要。除了我，你去哪里找一个爱你还能满足你的人？”

李复抚着何君扬的脸，充满爱意：“我不只是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爱人。”

何君扬闭上了眼，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战术很管用。但她不想给予任何回应，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任由他一边说，一边结束时发泄在她的身体深处。李复低声说：“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当初我们说好了，你照顾孩子，我照顾你。”他细心地擦拭干净何君扬身上残留的体液，替她穿戴整齐，何君扬也不管他，过了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复回答：“去你家那天取了点小孩的头发。”

“为什么？”

“白柯宇跟你分居了但没有感情问题，以前的履历又一干二净，他到底是性无能还是性冷淡？你们的儿子，长得跟我小时候七八分像，你说我怎么想。还有你结婚那天都晕过去了，我看过小孩和你医院的档案，那个怀孕日期，你又是为什么瞒着我？”

“都分手了还说什么。”

“我不信你不知道可以吃药。”

“我吃了。”

“那你也没流产。”

“我的宗教信仰不允许。”

李复心凉了一截，到头来原来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他一厢情愿。可即使如此，木已成舟，他说：“总之你已经生下来了，我陪你养。”

“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