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共调吧。”

李复答应下来。比起共调，李复更希望上她，却只能图谋着循序渐进。也不想想曾经分手分得那么惨烈的两个人，今天还能坐在一起和平共处是个什么光景。

何君扬问：“我选个接受共调的，要男还女？”

李复毫不犹豫地回答：“女的，我不收男奴。”

“男奴很好玩的。”何君扬赞赏道，“或许你应该试试。”

“我的性取向不允许。”他对男人硬不起来是一回事，但对男人的裸体完全没有兴趣，确实也无法激发他玩游戏的乐趣。

何君扬往后靠在椅背上，开起玩笑：“有时候真羡慕你多一个器官。”

李复见状，诱惑道：“不如怀念一下？”

“别了，我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水平。”何君扬拒绝得留有余地，却不再共赴晚饭。他们聊了几个小时，已经足够久了。仿佛从前多少隔阂都一下消失不见，她知道这样下去晚饭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很少拒绝李复的要求。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