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受了委屈也只是无声落泪，反而时不时让他心疼，让他愧疚。也出于他的“专业素养”，是成为一个专业dom以后学会的对sub的照顾，以及心理操控。他在家庭里成为了一个“上位者”，代晓长仿佛被驯服了似的，不敢离婚，也不想离婚，仿佛只有李复会接纳这样的她，仿佛李复对她所有的好，都是一种恩赐。

李复收过各种各样的奴，技术渐渐炉火纯青，甚至入股了当地最大的SM俱乐部，尽管隐藏得很深，但有心人总能找得到。他依然时不时地回想从前，他很难再从背后环着别人咬她的脖子，常常会走神，想着何君扬会怎么反应，想她右肩胛骨那颗不显眼的痣，想她身上的香味。

唯一能让自己不想起她的方法就是不重复。

可很难。每一个调教手法，都是从她身上实践出来的，哪怕细枝末节的变化，大体上也差不了太多。

终究长时间相互磨合过的两个人还是更知根知底一些。要说对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其实也没有，普普通通的两个人，有点性张力，床上磨合得很好，仅此而已，换了谁不行呢，又何必这样执着。在遇到对方以前，大家都以为自己是个冷漠的人。对谁都是三分钟热度，人走了茶也就冷了。从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一往情深的那一面。用离别证明爱，也实在讽刺。又或许不过是求而不得，才印象深刻。如果那么轻易忘怀，他也不会在BDSM圈子里逐渐沉迷，收的每一个奴，都下意识地与她对比。

而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何君扬他以为白柯宇会是她的终点，毕竟那么“相爱”。

第21章 早已习惯你的名牌香水味

事情的起因是一位dom朋友闲聊问他：“你用的哪个香水？我有个朋友用的也像是这款。”

“Tom Ford的光影皮革。”李复多年不变，每个屋里都有一瓶。不完全是因为何君扬，只是成了习惯，但又常常被这个味道勾起回忆，记起当初送他香水那个人的点点滴滴。

朋友点点头，说：“那一样，她来来回回用的都这牌子。”

李复不置可否，只评价：“品味不错。”

朋友便牵起线来：“下次给你们介绍一下，她也是个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