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避开应苍林的进攻后,又不知死活地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下舔着,猫啄水一样,然后就这么含着唇,模糊不清地说着话,每一个字便是一个吻,“别生气了,林林。”
这个久违的称呼,和这个吻,无一不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示好和诱惑。
应苍林狠狠吻回她,舌头强势地插进她的唇里,逼迫着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将她的唇舌尝了个遍,才短暂离开,唇抵着唇,呼吸不稳地说:“还要我等多久,多久你才能释怀?”
应白沉默下来,然后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谁要你等了。”可惜力度不软不硬,没多少坚决的效果,推完却又抓着他的肩膀,似乎是怕他真的就此离开一样。
应苍林自然知道这人的言不由衷,感受到肩膀上欲拒还迎的那只小手,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一阵软,握住那只手反折到背后,用揽着她腰的手囚住腕子,哑着嗓子说道:“九年我都等了,还差这几个月吗?”
“不过,总得让我收点利息吧?”他斜起一边唇角,邪气地半笑着,然后一下横抱起应白,她小小惊呼一声,然后乖乖躺在他怀里,由他带着自己往卧室里走。
应苍林踹开卧室门,抱着她进门,然后用脚勾住门板往回一送,掩住满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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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九八二六三八零三五,gzh婆婆推文2020-03-07 14:23:09整
应白掉进柔软的被子里,如同一头扑进云絮的鸟,黑暗给了她安全感,也给了她焦虑,还来不及挣扎,应苍林就这么压了上来。
他带着下沉之势,隐隐透着让人屏息的热气,混合着黑暗中衣物轻微的厮磨声,让应白心跳偷偷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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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她就被应苍林叼了舌头。
细舌尖被他含进口里吮着,挑来逗去,津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浸出,将唇角染得水亮,来不及吞咽,只剩下暧昧的交缠声,和鼻息里透出的令人骨头痒痒的微喘。
“林林,还生....嗯...生气吗?”应白在这个急切又狂热的吻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红润的唇瓣啄过,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应苍林跪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暂时立了起来,单手撕扯着领带的结,然后举起手腕松开袖扣,将身上被她弄皱的衬衫剥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腹肌,人鱼线往下,被西装裤所遮掩,只看见鼓鼓胀胀一包。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就这么嚣张地跪立着,顶着那根东西撑出来的帐篷,嘴里说的是丧气话,可这样的态度,让这看似自轻的话反而多了挑衅和惩罚的意思。
他眼里全是宰割砧上鱼肉的兴味,手一挑,就这么钻进裙底,腕表的表带刮过她细嫩的腿根,冰凉的金属质感激得人颤栗。
那种颤栗从皮肤交触的地方一路刺到身体里秘密掩住的细缝,像根针扎得人心慌,应白下意识抖了下,臀挣扎着往后缩,却在下一瞬就被他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