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按理说应苍林没理吃醋,哪怕就是有关系,这是她工作,他更没理吃醋。
可男女之间的事,哪里有道理可讲。
一路上应苍林没围绕这事多叨叨,应白心里也就松了口气,打算一进屋就躲进房间休息。
进了门,她弯下腰脱鞋,门在身后关上发出闷响,黑暗中身后多了些压迫感,人体的温度隐隐透过来,应白动物般的直觉亮起警告,但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只手臂就横过来抱起她弯折的腰,将人一下子举了起来。
应白下意识叫了一声,在失去平衡的瞬间被迫抱住他的手臂,如紧握溺水时的浮木。
她被抱起,背部一下抵在冰凉的金属门板上,脚悬空着,被应苍林架在自己身上,双腿被迫分开,被他挤了进来,腰腹、胸乳,每一寸都和他紧密挨着,白软的奶子隔着裙子压在他胸膛上,软依依地溢开。
“就会气我是吧?”他哑着嗓子问。
应白的心跳在黑暗中放大,有些慌乱地揪住他的西装,只能颤着声音回答:“那是工作。”
这答案没让他满意,应苍林抓住那只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愤愤咬了一口,“我也和你一起工作,怎么不见你这样对我?”
大概越说越气,应苍林的唇舌一下子贴上她颈部,唇缠绵地吻着,濡热的舌十分色情地沿着细嫩的皮肤吸吮舔舐着,隐隐用力地用牙尖咬,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动脉里血液疯狂奔涌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会留印子的。”应白挣扎起来,她还要拍摄,不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偏要!”他狠戾地说,箍住腰的手收得更紧了,让她整个人反折,更深地嵌进他怀里。
嘴上再狠,他还是放轻了唇上的力度,不再用牙齿咬,用舌头一点点仔细舔过,只是最后仍然忍不住,凑到她颈后被发掩盖的地方,狠狠地吸吮,留下极深的红印子。
这样还不够,伸手将她的领口往下扯,应白还穿着色诱戏时的方领裙子,领口有些大,在他暴戾的撕扯下,一下子被扯落下来。
白软的奶子跳了出来,肆意弹跳着,在黑暗的虚空中划出色情的痕迹,乳尖甚至颤着划过他冰冷的金丝眼镜,将镜框都带歪了。
金属的触感让应白难耐地喘息出声,镜架的连接处划过乳晕留下尖锐的快感。
应苍林今天上班一直戴着眼镜,这个美妙的意外之喜,让他勾起唇角,将眼镜摘了下来随手扔到一旁,露出锋利的眉眼,看着眼前跳动着勾人欲望的奶子。
领口卡在乳的下缘,方领的形状完美地将乳肉圈了出来,带有松紧性的领口狠狠卡住软嫩的奶子,陷进皮肉里去,将那两团白奶子推挤在一起,在双峰之间压出深深的乳沟。
应苍林没和她客气,宽大的手掌直接毫不留情地握住两只簇拥在一起的奶子,虎口大张,生生将两朵乳尖拽在一起,将将都快要碰到彼此了,然后一口含了进去,粗鲁又色情得吸吮咬舔着。
水声隐隐从他埋首于乳浪的地方传来,应白羞耻地抱住他的头,脚跟难以克制地在门上不停蹭着,感受到两颗奶尖被他的舌头拨来拨去,牙关卡在乳晕上,厮磨着那里丝一样的肌肤,好不刺骨。
应白难耐地扬起头,细碎的呻吟从咬紧的牙缝里泄出来一分,在空寂而昏暗的玄关里来回荡着、发酵,她的脚尖够不着地,只能如同溺水一样在虚空里无用地挣扎,在唇舌的折磨下连脚趾都蜷缩,无助地发泄过多的快感。
应苍林像是非得要在乳晕上留印记一样,狠命地吸吮,恨不得将她乳汁都吸出来,可她没有乳汁,至于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欲望。
等到乳晕红得和落血的梅花一样,应苍林才终于松了口,却还是恨恨地再亲了下那里,然后望向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