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弄了半天,反而越弄越紧。
应白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在他耳旁,让陶苍林的耳根更加烧了起来。应白这次没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过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识撞在一起,陶苍林下意识撤了开来,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灵活地解开了内扣。
“胆小鬼。”她覆到他耳边,嘲笑道。
陶苍林只觉得脑中那根弦,终于被这三个字给割断了。
他粗暴地将应白的上衣一把抓起,从她头上脱了下来,甚至等不及脱完,就这么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两只手,拢在半空,动弹?捌壹肆?陆伍柒玖?领玖?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这么跳了出来,在潮湿的水汽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他看得失去了语言,眼睛里什么都没了,只有那晃着的乳浪,只有那翘起的弧度,只有那一点点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欲望全部烧成了灰。
太阳穴跳动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涌进了眼睛里,让他眼前烧得通红,只能看见那白得像雪一样的乳,晃着、弹着、颤着,是他的罂粟,让他五感封闭,被欲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将奶尖咬进嘴里,牙关碰到了她嫩得和软豆腐一样的乳肉,让应白咬着唇哼出了声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于自己终于让猎物踏入陷阱,也无缘故地生出了一些恼怒,恼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还困在衣物里,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将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苍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着本能在摄取着她娇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贪婪,他不满足于用唇齿磕磕绊绊地品尝,而学会了伸出血红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她的皮肉,然后再狠狠含吮进去,用极热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欲。
湿暖的舌头舔过皮肤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它让应白头一次从骨头里起了一阵无助,无助于对身体的失控。
舌面上细微的凸起刷过雪艳的肌肤,她皮肤太白了,白得能透出浅浅的青色血管,盘在乳团上蜿蜒开来,他看得入了迷,卷起舌尖,轻轻舔了过去。
应白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下意识收拢了双腿,以抵挡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灼热感,那感觉对她来说,也一样陌生。
她本该是赢家,可现在连赢家也被扯下了桌。
应白收拢的膝盖抵住了一个硬的地方,陶苍林闷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来,他没有分寸,没有理智,如同情欲初开的小畜生,莽撞又粗暴地往那里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