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赤裸的手臂往前环住他的脖颈,落在他的锁骨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亲密无间。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可我没有准备礼物,怎么办?”她轻轻在耳边问道。

陶苍林太阳穴的青筋跳了一下,他空空咽了下,回道:“不用。”

“用的,我想好了,我送你一个礼物。”她自顾自笑起来。

陶苍林没有搭话,沉默地往前,唇线紧紧抿着,以至于用力到让唇边浅浅现了一个梨涡。

应白就这么看着那里,他这么严肃清高的?五五三一陆八把叁二 人,却像妈妈,左脸有一个梨涡,浅浅的,平时都看不见,这让她不禁微微笑起来。

下一秒,一个吻,落在他的梨涡上,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

陶苍林有些惊慌地回头,与她的眼神撞个正着,赤裸裸地痴缠在一起,再难分离。

“生日快乐。”她笑着说道,笑容很美,美到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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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浴缸里放满了水,他就想出去,好让她洗澡。

可刚转过身,校服的后摆就被轻轻地拽住了,力度不算大,却让他动弹不得。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晃了晃他的衣角,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不行。”他咬着牙回答。

“什么不行呀?”应白天真地问道,手指无声地顺着拽开的缝隙,贴上他温热的皮肤。

她的手指有些凉,细细的,触上人的后腰,瞬间让他在这夏日里起了一身颤栗,每一寸神经都争先恐后地向被触碰的地方涌去, ? 恨不得把所有微末的快感放到最大。 ?

这样还不够。 ?

她冰凉的指腹轻轻触着,顺着脊骨在背上形成的凹陷,就这么划下去,陷进下方的腰窝里,掐了一下。

陶苍林一下子转了过来,将她的手死死抓住,瞪着她,眼眶都放大到极限,眼底满是崩溃前最后的忍耐和愤怒。

应白笑了,这次又是她赢了,她总是赢的。

“好嘛,那你帮帮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呀?”她仿佛让步一般,布下陷阱。

陶苍林明知道是陷阱,可还是闷声问道:“怎么帮?”

“我站不稳,这个衣服要从头上脱下来的,我怕摔跤,好痛的。”她说得平常,仿佛只是让他帮个小忙。

也确实只是帮个小忙。

陶苍林终于抬了头,直直地看着她,一直望到她眼底,看得那么专注、那么久,以至于连应白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下来,也这么回望着她。

就在应白冷下脸色,想着“不好玩”的瞬间,陶苍林将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了大理石台上,开始解她的扣子。

上衣的三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细白的锁骨,在浴室暖色的灯下,微微反射着润泽的光,陶苍林眼睛盯着那里,手指学着她之前的模样,挑起衣服的下摆,轻轻钻了进去。

这回轮到应白感受手指划过皮肤的感觉了,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似触未触地轻抚过她的腰腹,那感觉让人沉迷。

应白闭了眼睛,往前靠在了他的肩上,鼻尖抵着肩膀,以至于连一呼一吸都成了带着一丝沉闷的喘息,热热的鼻息扑在他锁骨上方,很难忽略。

陶苍林的手因此停了一瞬,然后继续往上走。他知道,这也是她把戏的一部分罢了。

他手下像握了一块暖玉,可暖玉也不会如此软腴,恰恰好地让他的指腹陷进去,让人贪得无厌。可他还是继续往上走着,直到碰到一片蕾丝。

“解开呀。”她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陶苍林僵住了一会儿,然后手遇到她后背,试图解开那小搭扣。可他太没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