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知了此事之后,觉得此事或许有门路,写信告知元初。元初亦赞同,故捎来了这封劝降书。”
秦王颔首,少顷,看向了我。
“云霓生,”他说,“此事你都知晓了?”
我说:“正是。”
“你如何想?”
“此计甚好。元初与我说过,王霄其人,虽处事圆滑,但乃忠义之人。北军乃精锐,若可将北军收复,其用处比雒阳还大。”
秦王道:“子怀有意让你亲自劝降王霄,你见过他么?”
听到这话,我知道秦王的赌瘾的确又勾起来了。
“不曾。”我说,“不过有元初手书,当是无妨。”
秦王似颇感兴趣:“孤想知道,你有几成把握。”
我说:“十成。”
“何来十成?”我说:“这无妨,我以元初手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料他不会不答应。”
秦王不以为然,“就算再忠义的人,也总有变数。”
“不答应也无妨。”我说,“我有一种毒物,人吃下去,腹泻不止,即便不停进食也无济于事,两日内必脱力憔悴而亡。喂他吃一剂,当可奏效。”
秦王:“……”
谢浚在一旁笑了笑,道:“霓生,王霄乃良将,殿下有意将其收留,你莫胡乱伤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