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是一杯温吞吞的白?开水或者?路边的含羞草,没想到水里?家里?金属钠,不是含羞草是食人花。”
乔岁安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沈贺招就继续道:“不得不说,这样?子的你,更加让人感兴趣了。”
“毕竟,温柔的解语花是好,但热辣的沙漠玫瑰更加引得人探索。”
乔岁安的耳垂微微有些?红,唇瓣扬了扬,很?快上唇咬住了下?唇,沈贺招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他将药膏细心地贴在乔岁安有淤青的地方,每一处都没有漏掉,直到青年身上到处都是纺布了,他忽然伸手扣住乔岁安的手指,将他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乔岁安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背,后颈抵着靠垫,不得不抬头直视沈贺招。
沈贺招目光锁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跑,手指更是将他牢牢扣住。
“不过,乔岁安,你忘记了一点。”
“你乔岁安现在是我的合法伴侣,你可?以合法合理地借助我的权势,以势压人,完全?没有必要动手动脚,身体的伤痛是一时的,你又没办法真的把他打断手或者?打断脚,但借用权势让他低头,在他身上狠狠剜出一块肉才是真的痛。”
“乔岁安,你现在知?道了么?”
跟乔岁安温柔沉静永远好似含着一泊湖水的目光相比,沈贺招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阳光,充满自信和坚决,乔岁安被他的目光所?灼伤,感觉自己所?有阴暗面都被暴露在阳光下?,他心中隐隐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下?意识地说: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