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纠缠不断,没完没了。

还在镜子前过。

那会的她身上已经有了粉色的手术疤痕。

他小腹也已经有了一道不长的手术疤痕。

说明就是这两年发生的事。

毕竟医生是诊断过的,她大范围手术就是这两年。

南桑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一瞬后手莫名贴上了肩膀。

南桑肩膀有个牙印。

她看着像。

问过阿姨,阿姨说不是,只是两道印记罢了。

忠叔也说不是。

还嘱咐她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尤其是她未来的老公面前。

南桑思绪不受控制的一团乱麻。

江州的话、钟燕的话、这个男人的……

这个男人什么都没说,关于从前只字未提过。

全是她自己推断的。

抽离开南桑感觉极其危险的那些词汇。

只看男女之情。

三者的时间很混乱,半点都对不上。

南桑闭眼挥走脑海的胡思乱想。

浅出口气松缓了身子,有点麻。

脑中突兀的又钻出刚才那混乱的一个多小时。

南桑这次不是委屈也不是丢人。

是怒了。

重重的恼羞成怒。

怒到景深回来依旧。

背对他,全身都是低气压。

“喝点水。”

再气也要喝水。

南桑转过身,单膝蹲下景深的手。

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接过水小口小口的不停喝,喝到打了个嗝后不喝了,递给他。

景深接过,拧上放在旁边。

看她一眼,没碰她,扯着她身下唯一能铺的大褂,还有上面的她往后。

南桑闷闷不乐依旧。

没搭理他,本就喝多了坐不下,裹着景深的冲锋衣,靠后坐着。

两厢寂静一瞬后。

景深先开口,“明儿我想办法把毛毯衣服洗了,半天就能干。”

南桑哦了一声,兴致缺缺,“不下雨,能想什么办法?”

“会有办法。”

南桑想哦一声,想起他之前动不动就不搭理她,敛眉没说话。

好大会后景深再开口,声音哑哑的,“不臭。”

南桑微怔。

回眸间和景深对视了。

景深侧脸贴着玻璃,昏暗光线照耀在鼻梁,他半张脸都在光里。

低沉又沙哑的腔调钻到南桑耳蜗,让她全身克制不住的发了麻。

他说:“是甜的。”

这腔调还有这半张漏在光线中的脸,将性感和禁欲两种气质拉高到极点。

还有……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