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也没说,默默的跟着。

夜深该走时。

拉住她,说了那天第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如果我以后每次都十点前到,你能都像今天这样吗?”

南桑问他,“哪样?”

“和我一起随便逛逛。”

南桑和杨浅说她应下了景深赌约。

其实她没。

一直到景深反复追问了三次。

她都没应。

这会。

南桑告诉景深,“你按时来一次,我就陪你逛一次,按时来两次,就陪你两次。”

她抿了抿唇,补充,“如果你不能按时来,我不会让你见到我。”

“能和我多说点话吗?”

南桑皱眉,“不正说着呢吗?”

“我的意思是约会的时候。”

南桑因为他的这两个字。

脸上烧起红意。

憋了半天,蹦出一句,“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赌约真的重新定下。

像是有牵挂。

时间就变得慢了。

哪怕再忙碌也是如此。

尤其是景深短信照发。

隔三差五还会给南桑扔个电话。

南桑电话不怎么接。

接了也是淡淡的,听景深低声说他最近发生的事,听他说盐城最近发生的事。

有一句没一句的应。

瞧着有点冷淡。

短信从不回却常看。

偶尔一条看好几遍。

没给自己做什么欲盖弥彰的心理建设。

就是偷偷摸摸,没告诉任何人的看。

翻来覆去,一遍一遍又一遍。

八月一夜深。

杨浅和忠叔在家。

南桑没找理由。

在临近十点时,在家门口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于九点五十七分。

如约等到了景深。

还是没接他的花。

也还是傲了吧唧的转身就走。

却在夜深偷偷摸摸去朝仓库百合花瓶里放营养液。

她上网查了。

这样可以生长得久一些。

不至于半个月不到就败光了。

在隔天早上像昨晚什么都做过。

狗绳一丢,背手就走。

愿赌服输的时不时吐出两个字。

偶尔睁大眼好奇的问景深怎么知道盐城这地新开了家馆子,好吃还很干净。

景深低声回说是每天都看盐城和四洲新闻,随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