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问题全部清空。

才能真的有机会和南桑重新开始。

景深应下了,但是没走。

杨浅以为是没有解决办法。

但又私心里想让他有。

等了这么久。

景深带解决办法来了。

“你该清楚,想要回来有多难,如果他能做到。”

杨浅走近,片刻后抬手在南桑脑袋上轻拍了下,“给他个机会吧。”

有的人动心就是一辈子。

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没人比杨浅再懂这个道理。

她自己这样过了半辈子。

感觉即便南桑这样过,也不可能会过的比她惨。

可哪怕是没她惨十倍、百倍、千倍。

她依旧舍不得。

杨浅第一次弯下腰,和南桑对视,柔声说:“也给自己个机会,行吗?”

杨浅何等高傲。

死都不愿低头。

这是南桑第一次见她低头。

为了她。

南桑沉默了很长很长时间。

嘴巴开合许多次,轻轻恩了一声。

南桑在房间里待了一天。

没见景深最后一面。

隔天面色如常的去工地。

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在工地人问起景深时,笑笑,“不清楚。”

工地工作繁重。

所有工种都是如此。

南桑也是。

早出晚归。

忙碌不断。

随着时间一天天溜走。

国内指派了新的督查来。

景深这个名讳在工地上渐渐消失。

像从没出现过。

三月下旬。

工地迁移到已经搬空了的村落。

南桑的忙碌暂停。

每日还是来工地。

但不用早出晚归。

可以继续像从前一样带杨浅和忠叔练八段锦。

偶尔傍晚回来会带长寿去放风。

月底。

杨浅出门一趟,再回来,带了大包小包。

喜气洋洋的让南桑试。

南桑看了她和兴高采烈的忠叔许久。

听话的试。

在杨浅说后天一早就穿这个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