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裴知律已经听了损友的建议,伪装成娇弱小白兔。
名贵的酒就这也被他们当成花露水,洒在身上,喝了不少,嘴里也含了不少。
酒气冲天也不为过。
裴知律闻着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头,“确定这样?”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邱瑞彬笑着说。
沈哲脸上带着坏笑,“你要是全醉了,到时候有些事做不起来怎么办?”
桌子上的酒瓶和酒杯七零八落,沙发也失去了原来的位置,被挪的歪东到西。
邱瑞彬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拿着裴知律的手机给舒意拨通了电话。
舒意看到是裴知律的来电立马接起。
“喂~”
“喂,舒老师是吗?”邱瑞彬开口问。
“是的,这不是知律的手机吗?”
“我是邱瑞彬,之前见过的。是这样的,裴知律不知道怎么了,喝了很多酒,现在醉倒不醒,我有点事情照顾不了。你能来一趟吗?”邱瑞彬越说到后面越着急。
舒意听到裴知律喝多了,酒醉倒不醒,心马上就慌了,于是赶忙道:“能,在哪?发个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邱瑞彬挑眉看向眼前的两人,对着电话那头道:“好的。”
立马发送了定位。
“人家着急的很。”邱瑞彬对着裴知律开口,“看来对你也不是没有触动。”
沈哲笑着拍裴知律的肩膀,“就这样,我们撤了,那个啥,要替你叫外卖吗?”
裴知律皱眉看他。
沈哲解释一句:“避孕套。”
裴知律眉眼不动的吐出一个“滚”字。
两人麻溜滚了。
你还要吗
舒意看向身旁的汪子迎。汪子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开车送她去了。
坐在车上,舒意的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暮色中的城市华灯初上,玻璃幕墙折射着绚烂的光,却照不进她忐忑的心。
车停在高级公寓楼下时,汪子迎淡淡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帮不了你了,goodnight!”
她才不要当什么电灯泡,完成使命就离开。
“谢谢!”舒意慌乱地推开车门。高跟鞋刚触到地面,就听见身后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回头时,那辆红色跑车已经潇洒地驶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两道暧昧的红线。
公寓大堂的灯光冷白明亮,舒意却觉得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电梯镜面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她下意识整理了下衣领,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顶层到了。出乎意料的是,深灰色的门虚掩着,缝隙里漏出一线暖黄的光。舒意心头一紧,轻轻推开门,浓郁的酒气立刻扑面而来。
“裴知律?”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轻。
没有人应答。舒意往里走,一双意大利手工皮鞋东倒西歪地躺着,西装外套像破布般堆在地毯上。
水晶吊灯将客厅照得通明,却衬得沙发上的身影格外颓唐。裴知律半边身子陷在靠垫里,丝质衬衫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茶几上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空酒瓶,其中一瓶波本威士忌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琥珀色的液体。
她赶忙走到他身边查看,裴知律此刻眉头紧缩,好看的脸颊上熏染了一层绯红,衬衫纽扣解开几颗,露出了胸肌。
她跪坐在沙发边,眉头紧缩,小声嘟囔道:“怎么喝这么多?”
说罢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指尖刚触到发烫的皮肤,就被一股蛮力猛地拽倒。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裴知律的手臂像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带着酒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