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山现在咋样了?

仁青:好穷啊 这可是五万

40 回暖

就在何川跟仁青吃面的同时,十二公里外的永夏区公安分局三楼会议室里,琴岛刑警队的人正在召开第二轮内部会议。

“跟前两桩案子不一样,这回不是钝器击打头部造成的颅骨骨折,死者是后脑磕在砖头上,恰巧插入半截腐锈钢筋造成的贯通伤。”

法医老夏把报告展示给众人。

“我们在尸血中检出高浓度乙醇,推测死者遇害前是处于醉酒状态。”

“但是现场的血字排除了意外,”小陈指指痕检提供的照片,“很明显,死者留下这个‘木’字,是想指认凶手的。”

“作案手法不一样,那会是同一个凶手吗?”孟朝看向自己师父。

“马靖柏,绰号马老七,老庙村人。在林广良开诊所之前,他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的赤脚医生。当年黄巧伶的尸体,也是他发现的。”老金分析着,“就算不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他的死多半也跟老庙村有关,不然真是太巧了。”

“咱是不是先把手头上的材料整理齐全,再跟上头汇报一下,”老马征询着众人意见,“申请做并案处理?”

“并案……”金卫民思忖着,三桩命案真的是“某人”的连环性报复吗?

而眼下所有线索或多或少又确实都指向李友生的死。一个是抓捕他的人,一个是造谣他判死刑的人,一个是闯入现场,发现尸体的人……

“师父,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孟朝犹豫着开了口,“头一桩的广发宾馆案,凶手在登记时为什么特意要借李友生的身份呢?按理说他随便编一个都行,反正也没人查。”

“嫁祸?”

老金说完自己先摇头。

“不对,嫁祸的前提是他计划好了当晚要杀李保荣,但根据旅馆老板的证词,两人拼到一屋纯属意外……

“要不是故意栽赃的话,那也有可能是他习惯了,长久以来对外一直用这个假身份,并且自信不会被拆穿。”

“我想得更浅一点,”孟朝挠挠头,“他用李友生名义登记,说明他知道李友生的身份证号,并且是背下来了。

“那个老板不是说看他数字写得那么顺溜,也没让他掏出证件来核验嘛。要是从这个点发散出去,我就在想,这李友生的身份证号,谁会知道呢?”

老金瞪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家里人。给他日常办理住院、报销药费什么的,肯定会用得到。还有工作单位的,但是李友生好些年不上班了……除此之外呢?”

“林广良?”孟朝小声嘀咕,“他常年替李友生开药,肯定也熟悉。”

“可是林广良死了是不争的事实,”小陈不解,“当时金队不是就在现场吗?”

老金刚要张嘴,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胡乱扯过截卫生纸来擦鼻子。稳了没几秒,又打,心想着是不是这两天在哪儿着凉了,浑然不知是李仁青在背后头念叨他“不吉”。

“是不是感冒了?”孟朝麻利起身,“师父,我下去给你接点热水去。”

说完就拿着罐头瓶跑出去。老金不爱用茶杯,习惯用水果罐头的玻璃瓶装水,而且是有讲究的,不用桃子,不用梨,专挑橘子罐头,取个谐音,送坏人进局子。

老金还在那擤鼻子,马驰华俯身低声打趣,“老金,还这么拼命呐,又不是小伙子了,身体要紧。我看小孟不错,人也机灵,你赶紧带出徒来,也让他给你分担一下。”

“他?他跟他老子比起来,差得远呢。”

“要说孟队也是可惜,才四十多就”

孟朝毫无征兆地推门冲进来,老马的话停在嘴里,尴尬。

“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