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片寻求一个答案。
“高兴了就落地啄两口食,不高兴了,就飞走。一走不回头。”
不敢收回视线,他只敢隔着宇宙问她。
“你呢?”
“差不多吧。”稚野同样远眺,两边的楼挨得近,苍穹望上去只有逼仄的一条线,几点可怜的疏星。
“其实我打小就想开飞机,想当机长。跑到云彩上头去,沐浴着太阳和月亮的辉光,自由自在,就好像这世上再没什么能阻拦我……不过,这辈子也没戏了。”
“你现在也可以”
稚野摇头,“这辈子我是不能为自己活了,欠太多债。”
“钱的事你放心,我已经”
“不只是钱,还有人情债。”她抬眼,忽然被他的目光刺中。
仁青眼底有某种期待和鼓励,稚野被这目光激荡,差一点就要和盘托出。一瞬之间,秘密有了重量,变得炽热滚烫,在她嘴边来回翻涌弹跳,逼着她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