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面哪里有什么好偷的东西,多谢大家的帮忙,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温绰十分赞同:“就是,本少主……不是,我看起来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吗?”
沉默了半天的照野也迎合点了点头:“我家主子不会偷东西的。”
“怎么就不会了?人不可貌相!”幕啾啾今天是铁了心的不想让他好过。
听他们几人一唱一和的,路人也有些难断事非,最后还是催促着阿惠姐进去瞧瞧,检查一番到底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温绰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鬼敲门,与照野静站在门口等着,主打的就是一个问心无愧。
他是无愧了,可幕啾啾这边一骨碌一个转的眼神却充满了十足的怀疑,还夹杂着几分不屑和鄙夷,温绰回瞪她一眼,她还演得格外起劲起来,看得照野都差点要信几分她真的瞧见过自家少主偷了东西了。
温绰只觉得,当年花神祭幕啾啾没有在花台上演陷害花神的反派当真是屈才了。
不过也没事,只要等这面馆老板娘出来澄清,他自然也就没事了,幕啾啾还是嫩了些,这种雕虫小技根本就陷害不了他。
然后……
然后温绰主仆二人就在阿惠姐出来后,被捕快带进了大牢里。
原因是阿惠姐确实丢了东西,是身上一直佩戴的玉佩丢了,但也只有阿惠姐知道,玉佩事小,屋里虽然没丢什么,但那碗蛇蛊却凭空不见了。
她无法交差,而现在能怀疑到也只有这两个少年了。
“叫什么?”
温绰:“……”
“家住在哪里?”
照野:“……”
“家里都有何人?”
无论问什么,陈旧潮湿的大牢中,回答牢头的,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
牢头还没急,反倒是被阿惠姐请来做证人的坐在一旁都磕起了瓜子的幕啾啾开始嫌慢了:“别愣着,光问做什么,上刑啊!你们中原人不是刑罚多种多样的吗?什么烹刑溺刑煮刑剁手刑的都来一遍,看他们还敢不敢一声不吭。”
“幕啾啾,你可别忘了,做人留一线……”
温绰说着,眼神瞥了瞥腰间挂着蛊虫袋的位置,缓缓继续道:“日后,才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