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法子与我无关,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要去做。”
幕啾啾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眼瞧着门外声音小了些绕开二人就想走,若不赶紧走一会儿叫人发现了,难免又生出些不必要的事端来。
她是来找人的,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的好。
“什么事?你在中原又能有什么事可做?让我猜猜.”
幕啾啾父母祖辈都是苗疆人,有没有远亲在中原,按理来说她应当是无处可去的,所以,她留下来要做的,无非是那件事。
“你不会是要去找陆朝槿吧?”
说实话,仅凭一个名字,大海捞针一般,去哪里找?而且说不定这名字,都是假的。
“我就是要去找又如何?又与你无关。”既然被点破,幕啾啾干脆也不想隐瞒了,她此番逃出来,一来是为了逃婚,二来就是为去找陆朝槿,这也是事实。
“与我是无关,可你都不认识中原字,你知道陆朝槿这三个字怎么写吗?中原人可比咱们苗寨的人多了去了,再说,他给你留的这手信,不还在我手里面吗?”说着,温绰从蛊虫袋中抽出了那方薄绢,扬了扬。
倒也不是他有什么猎奇的癖好要将别的男子给她的手信带在身上,而是信的主人本就与他有约,要等时机到了才能给,他原本还想随便放在家里什么地方,可幕啾啾这人实在是锲而不舍到恐怖的地步,竟然趁他出游将他家翻了个底朝天这种事都做得出。
害的他只能将信藏在蛊虫袋里了,毕竟他的虫都认主,就算是幕啾啾善蛊,也不敢贸然乱翻。
幕啾啾见温绰手中的薄绢忍不住眸子一亮,也顾不得要走,伸手就要去夺:“给我!”
不识字和怕找错人确实是她也担心过的,可是有了信物就不一样了,说不定陆朝槿还在上面留了地址呢,她至少就不是埋头硬找了。
“不给,我只是给你瞧瞧,你要是现在老老实实回苗疆去.说不定还有的商量的。”
当然没得商量,权宜之计罢了,先想办法诓她回去再说。
若是别人,可能会信,幕啾啾又何尝不知温绰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说给她就真的给她,于是上前一步走向门外就回头威胁道:“你若再不给我,我就喊人说你趁乱偷东西!”
温绰哪里不知道她不过是在吓他,无畏耸了耸肩:“你要喊就喊呗。”
再说,他也没有偷东西,不过是来瞧瞧到底是不是忍冬蛇蛊,并顺手将蛊给灭了而已。
但不料幕啾啾竟真的下一秒就手握喇叭状对着门外高声喊了起来:“来人呐!有人偷东.”
吓得温绰赶紧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不是,你还真喊啊!”
让人发现他们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是真的疯了!
但还是晚了一步,她这一嗓门喊得是十分洪亮,没过片刻,方才围在兵士身边的路人就都涌上了面馆的门口,中间还留了间缝隙,路人都十分默契地老板娘留出了一条路来。
“就是这几个人偷东西?倒也是个笨的,面馆里有什么可偷的。”
“模样长得这样俊秀的少年怎么会干这种行当?真是可惜了……”
“长什么样都不行!当小扒手的人都心眼不正的!”
还未等老板娘开口,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开始谈论了起来,有热心百姓甚至已经从另条街上叫来了寻街的捕快,就差卖面的阿惠姐定夺了。
阿惠也没想到自己开了十多年的面馆还能碰上扒手,再一看门口的这三人,这不都是刚刚点了她面的客官吗?
她这本就是小本生意,来吃的都是些熟磕和过路途个实惠的旅人,和气生财,兴许是什么误会。
“不用看了,客官只是好奇想来屋里看看吧,我这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