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叫人将其养下了。

第三日,她人还没醒,北定王府那头就开始催,说是润瓜发芽了。

发芽了!

这一回发芽了,就说明能够在北江的船上养殖,她就可以凭借着此物去找太后要价了!

宋知鸢匆忙起身去瞧了一眼,但很可惜,润瓜没发芽,是北定王发芽了。

她前脚刚到种植房间、走到缸前,还没来得及细细看,后脚北定王便如影随形的跟上来,蠢蠢欲动的搭碰她的腰,语调冷沉的道:“宋姑娘是忘了本王的毒吗?”

一连两日不肯过来找他、与他耍脾气,就因为那一日他没有直接说愿意娶她?

呵,心机阴沉的女人,难道以为他离了她的身子就不行吗?

“王爷吃些清新汤药吧。”宋知鸢盯着那缸中黑乎乎的土,转而来埋怨他:“以后不准拿润瓜开玩笑!”

她还以为她要飞黄腾达了呢,白高兴一场。

耶律青野哼笑一声。

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只是与王爷一起解毒绝不贪恋王爷”,但他随便一叫就叫过来了,还不是因为惦记他这坚如磐石的身子!

什么润瓜,不过是接近他的手段罢了,这几个破缸里的东西根本就长不出来,偏她演的还挺真。

他一抬手,便将宋知鸢整个人都捞起来。

“王爷!”宋知鸢被他扛着放到了缸沿上,身形不稳,上半身抓都抓不到,慌的惊叫:“别”

耶律青野已经顺着膝盖跪下去了。

宋知鸢眼底里被逼出来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