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定王这个人平时看着好像端正严肃,但是一旦到了床榻间,就会立刻变成一个、一个一个特别特别讨厌的人。

他会咬到宋知鸢哭,直到宋知鸢求他他才会停下,他会新奇的观瞧宋知鸢的每一处,甚至偶尔还会

“够了,王爷。”宋知鸢颤抖着坐在缸沿上,红着眼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以后不来这帮你了。”

耶律青野站起身,掐着她的下半张脸,把人面抬起来直视她,问:“你不喜欢?”

宋知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他又说:“不喜欢为什么会这样?”

他昂起润湿的下颌,问她。

宋知鸢的脸腾一下烧红。

她说不出话,只用手去挡住他的脸,她真想把他这张嘴抠烂。

但那手才刚碰上去,又被他一根一根拽下来,她挡脸都做不到,一时羞愤,抬头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松嘴!她今天要咬死他!

她咬他,他也不觉得疼,反正皮糙肉厚的人,给他一刀他都没反应,被她咬一口,他只勾唇将人抱起来,突然猛地一冲,随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慢条斯理的威胁她。

“明天早些过来,本王的毒一刻都等不了。”再跟他玩儿那些拖延时间、故意撩拨的手段,他就只能惩罚她了。

宋知鸢哪里有力气回他!她的手脚在半空中挥舞,动情时不小心将水洒到了润瓜的缸里,正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听见耶律青野在身后笑:“马无夜草不肥,宋姑娘真是最好的种植师。”

宋知鸢尖叫着又咬了他一口。

这一日,两人又折腾了许久,宋知鸢嗓子都哑了,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双目无神的瘫着,看着脑袋上的天花板。

反倒是耶律青野神清气爽的起身,给她喂水,一反刚才的恶劣模样,还与她道:“本王药效太猛烈这都怪给本王下药的人,伤了宋姑娘,宋姑娘莫要怪罪。”

对,要怪也怪宋娇莺,跟你这个王八蛋一点关系也没有。

宋知鸢听了这不走心的赔礼,只虚虚一笑。

她算是看明白了,北定王这个人,就是这张皮看起来好像静水流深寒淡幽远,其实皮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药效不猛烈的时候还能演一演,现在药效一上头,他连人都不是了,他要不说话,她还以为这是个吃不饱的畜生呢。

算了,永安当年都打不过他,她肯定也打不过,不如认命。

宋知鸢疲惫的闭上眼,心想,反正罪过由她起,磨难也该她受,要不是宋娇莺算计她,耶律青野也不会中药,怪不得这人。

宋知鸢缓缓闭上眼,暗暗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药效就一个月,熬过去就是了。

“王爷放心。”宋知鸢道:“明日巳时我会准时来的。”

见宋知鸢如此乖顺,耶律青野满意了几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突然加了一句:“本王对宋姑娘并没有什么心思,近日的一切都是为解毒而已,日后解了毒,你我各不相干。”

宋知鸢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知鸢也是。”

耶律青野暗暗咬牙。

宋知鸢本想起身离开,但是在她刚坐起来时,便看见耶律青野神色铁青的又逼了过来。

“哎?”她惊讶的问:“您药效又起来了?”

不对啊他们俩不一个药吗?她怎么没感觉呢?

耶律青野也不回答她,只沉默而凶狠的逼近。

这一夜,宋知鸢浑身疲惫的回了方府。

她今日前脚刚回方府去,后脚又得来了另一个邀约。

宋府给她递了一封邀请函,还是宋娇莺亲手所写,邀约宋知鸢明日去她的及笄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