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私下里针对宋娇莺,你这性子也该收敛几分,我们齐府百年大家,每一房都好几口人,这样一个家族,其内摩擦也不少,你若要嫁进去,定然不能丢我的脸,叫我被人耻笑。”

“当然,我知道,你也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姑娘,你会替我侍奉好公婆,给我生三个儿子,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五年内有子,我日后就不纳妾。”

说到动情处,齐山玉抬起手,抚摸着门框,深情款款道:“我知道你一定在听,你不出声,是不是哭了?”

说话间,齐山玉温和一笑,道:“过几日,等我父亲的信来了,便去方府提亲。”

“你会是我唯一的妻。”

好渴门板外絮絮叨叨的狗叫她已经听不清了,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那一日在北定王府中,一眼瞥见的北定王练刀时的腰背。

手臂鼓起的青筋,古铜色泛着润光的肌理,强健的骨骼,泛着薄茧的手

宋知鸢躺在地上,将自己拧成了一个可怜的形状。

耶律青野从窗外翻窗而入时,正瞧见这么一幕。

门外站着一个不速之客,正在不断的说着一些无聊的情话,听起来就是命很短、应该出门就暴毙的样子。

耶律青野认得他宋知鸢的前未婚夫,齐山玉,刚刚高中状元,年轻的文人书生,今日琼林宴的主角。

而她匍匐在地上,衣领被她自己扯开,露出一截脖颈,雨后青山一般脆生生的白,因为难耐,她的面颊被烧出酡粉色,眼尾渗出泪光,似海棠醉日。

林花著雨胭脂湿,水荇牵风翠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