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很奇怪,身体不能动,但意识还有些,处于一个觉得自己很丢人,但是动都动不了的样子。
而下一刻,她身后的北定王突然动了。
他一抬手,直接将她从原处抱起,快步行出种植间,行至北定王的厢房。
她被他一抬一抱,只觉得浑身软麻的更厉害,面颊绯红,似是酒醉,正是情谊昏昏间,她听见北定王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去唤军医来。”
她被放到榻间,北定王的手离开她的腰、擦过她的腿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起了腰,似是要追着他的手而去、如何不舍一般。
北定王似是没瞧见,但宋知鸢却臊红了脸。
她这是怎么了?
不过片刻,门外便来了军医,北定王拉起了帷帐,隔着帷帐让军医就诊。
军医诊治过后,根本不敢抬头看帷帐里的人,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矮榻上神色冷漠的北定王,后低声说道:“这位姑娘近日应当中了一种药,此药十分阴毒,第一次中药,若是不交合便会死,而一次之后也并不会直接结束,药效会持续一个月左右,这一月内,中药人将沉迷情/色,难以自拔,日日离不得床笫。”
“若是没有解决,便会欲念焚身,磋磨人志,虽不会让人爆体而亡,但是超过三日,便状如吸食五石散一般昏沉意乱,此毒难解,要么顺应天时,要么咬牙硬扛,属下无能为力。”
军医言语过后,床帐内的宋知鸢渐渐白了脸。
她便说...她根本不是那般人!
隔着鸦青色的绣花床帐,她看不见外面的人,只听见北定王道:“出去。”
军医应声而下。
厢房之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床帐内的宋知鸢心急如焚,又恨宋娇莺入骨。
宋娇莺是奔着弄死她去的!
宋知鸢在帘帐内气急败坏的捶打床铺,半晌都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她甚至都不敢撩开床帐,只心虚的道:“此毒凶猛,是我那庶妹恨我入骨,不想连累了王爷。”
想起来那一日北定王在厢房中凶猛的模样,也一定是被药效影响了吧。
听及宋知鸢的话,厢房内、矮榻上坐着的耶律青野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