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信送进来。”

蓝水推门而入,替宋知鸢拆开信。

信上说,小福子几日没瞧见她,特意来问一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种一种润瓜。

“太后老人家寿宴要到了,若是在寿宴上将这物事摆弄好,可比那东海百年大珊瑚还风光呢。”

小福子在信中是这般写到,隐晦的提到了时间。

太后寿宴距今不过半个月。

宋知鸢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上次种润瓜,好不容易得出来了一点成果,北定王突然晕倒,后续她就出了宫,这两日太忙,润瓜这事儿都被她抛到了脑后,显然是宫里的人等急了太后都说肯给她一个官来了,可见这润瓜有多重要。

她得去找北定王。

想到北定王,宋知鸢就想起来昨天那些事情,但羞怯归羞怯,她知道她自己必须得去找北定王。

她不能再耽搁这件事了,她身为一个女子,能在脱离父亲、脱离家族的情况下,依旧在长安锦衣玉食的活着,一大半原因都落在长公主和太后身上,若是开罪了太后,她以后连个靠/山都没有,根本没法在长安站住脚跟。

既然想要女人不该有的东西,那她就得干点女人不能干的事儿,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上辈子北定王围长安的时候她就看透了,权利,金钱,刀兵,每一件,都比矜持与脸面更重要。

找北定王算什么,现在就怕了,以后她还怎么当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