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了看云语容,低下头,把白色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患处。

这时,乘风去而复返,面带喜色,“回公子,找到了,就藏在金丝彩绣腰带的匣子底下。燕流招供了,就是他私藏的。”

乘风双手托着木托,玉带和丹药就放在上面。

“语容,你是怎么发现燕流不对劲的?”宁渊语气寻常,仿佛刚才发怒的人不是他。

“哥哥乾纲独断,还需要问旁人吗?”云语容收回涂好药膏的手,反复翻看,不肯正面回答。

原本宁渊的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笑,受她奚落,笑容僵住了,说道:“你的意思是,故意隐瞒我是一番好意?你在怪我?”

“我是有些不高兴。”云语容像是受了委屈,“父亲并无性命之忧,这桩案子也不属于你的职权范围,今日我只愿哥哥做个开开心心的新郎。”

宁渊越听,心越往下沉。

她认定他帮不了她,殊不知宁玄断断续续病了两年,许多事都是他宁渊代为打理。

第3章 宁玄只有一个亲妹妹,就是云语容的母亲,云宁两家极为亲厚,宁……

宁玄只有一个亲妹妹,就是云语容的母亲,云宁两家极为亲厚,宁渊没有兄弟姐妹,自认为从未将云语容看做外人,她却六年不登家门。好不容易来了,她处处隐瞒,时时生疏,不知是他哪里做的不对,还是她心里面就没有他这个哥哥。

宁渊道:“是我多事。我这就把人叫回来。”

云语容见他语气不对,忙起身,道:“我就知道不该来,从前我就常惹舅舅生气,如今又惹你生气了,我这就走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宁渊见她果然要走,顿时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