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逐出宁府,重则乱棍打死,燕流在劫难逃。
乘风怒喝道:“燕流你存心的是不是,今天是公子的大喜之日,阖府欢庆,你穿成这样恶心谁?来人,立刻把他拖出去打死!”
燕流脸色苍白如纸,泪光点点,看在云语容眼里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乘风啊,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如此性急。”云语容走到了燕流的身边,将两个拿绳子捆绑燕流的人拦住了。
“生老病死,五服戴孝,实属人之常情,就是大喜的日子也有哭嫁的风俗,这人恰巧家中有人亡故,披麻戴孝也是出于礼法,不必苛责。对吗,表哥?”云语容看向宁渊。
在她的印象里,宁渊虽然处事果决,却不曾错怪过任何一个人。
宁渊的神色却没有松动,只是出于表兄妹的情分,向她多解释了一句:“语容,府上容不得有异心的人。”
“表哥!”云语容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倘若我能帮你找到玉带,你能不能将他交由我审一审,保不齐这里头有冤屈呢。”
卓良走上前来,“公子,马上就到迎亲吉时,若再找不到玉带,怕会误了大事。”
宁渊看向云语容,“你如何找到玉带?”
云语容道:“派人再去库房里搜一搜吧,查看放金丝彩绣腰带的匣子布囊下是否另有玄机。”
宁渊朝乘风使了个眼色,乘风立即带人往库房去了。
“多谢表哥。”云语容笑了笑,想要看看宁渊是什么神情,他已经转过身往紫藤花棚走去。
“你可以审一审他,若有异心,他仍是一死。”他说。
云语容加快两步跟了上去,边走边问:“舅舅一向身子康健,为何说病就病了?”
那罪证还在她身上,需要尽快交给宁玄。
雨夜和父亲失散,后来她又绕回事发地,发现了父亲刻在马车上的字,说他已经摆脱了杀手,约她在宁府碰头。
她已经向门子打听过了,云安尚未在宁府出现,她还需请求宁玄出面在帮忙打探云安的下落。
刚才她求见宁玄,那门子说宁玄病了,一律不见客,把她引见到了宁渊这里。
宁渊官任兵部左侍郎,管着行军打仗的事,怕是帮不了多大的忙。
况且今日是他大婚之喜,不必说出来惹他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