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道:“我调你来兵部吧。”
宁渊了解唐月度的才华抱负,大好年华应该做一番实事,何必与一个气焰嚣张的奸佞纠缠。
唐月度摇摇头,苦笑道:“严淮已经记恨我,就是我去了兵部,他也能找我的麻烦,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兵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了这话,云语容丝毫不觉得意外。唐月度就是这般会体谅人的性子。
唐月度平复了情绪,问道:“二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云语容将宁玄生病,需要曲平医治的事,因此打探曲平下落的事说了。
唐月度想了想,说:“师父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离开前留下一部医术,里面记录了一些有关疗法,我回去整理整理,等有眉目了再答复你们。”
宁渊眉心稍稍舒展,道:“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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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唐月度送到家后,宁渊和云语容回到家中,刚进大门,听见有人焦急的唤公子。
门子捧着封黄油纸信封呈给宁渊,“适才有人送来了这封信。”
宁渊拆开信封,展开信看起来,云语容凑过来与他同看,见信上写着:“云安在我手中,今晚戌时,栖霞庵,拿罪证赎人。”
云语容脸色骤变,问门子:“云家姑父呢?他出府了吗?”
门子露出诧异之色,反问道:“今日午后,是少夫人亲自把云大人接走的,还带走了您的丫鬟怜秋,少夫人怎么反过来问我?”
云语容一颗心直往下沉,一定是萧兰曦冒充她骗走了云安。
那晚云安没看清萧兰曦的相貌,她也没有向他提起萧兰曦和自己相貌相似,云安便以为是女儿叫他出府了。
“这是怎么回事?”宁渊问,大事当头,他也不准备再陪她演戏了,“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