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交流,仿佛那几个小时在床上疯狂缠绵的并不是他俩。
路过一家 24 小时营业的药店,周泽把车停下,过会儿出来,手里拎的袋子里装了一支药膏,上车后递给她。
知道是什么药膏,盛夏接到手里向他说了声谢谢。
车子开到胡同口,周泽帮她打开车门,留意到她一直咬着唇,明显在强忍着疼痛。
他问:“送你进去?”
“不用,我自个儿走就行。”把药放进双肩包里背肩上,她尽量让自己走路看起来跟平时一样。
到院门时,她还扭头向周泽挥手告别。
真不是一般的犟!
目送她进院子,周泽掏出来烟盒想吸根烟,发现火柴盒是空的,这个点村里的小超市都关门了,压制住心底那抹焦躁,开车回了小区,一进门先打开酒柜。
……
盛夏第二天向高澜请假了,给的理由是发烧。
她没说谎,是真的发烧了。
在社区医院输的液,穿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没一点精神。
输完液姥爷开着老头乐带她回去,姥姥把保温杯放她床头柜,叮嘱她要多喝热水。
烧的困乏再加上下面又疼,吃完药她躺床上就睡,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