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醒的,出了很多汗。
出汗退烧快,但是不能冲澡,身上黏的厉害,准备换件衣服,敲门声响起,是姥姥的声音:“夏夏,周泽过来看你了。”
把门打开,姥姥离开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周泽走进去,看到她额头都是汗,脸也涨红,抬手摸下她额头,已经不烫。
他问:“烧退了?”
盛夏点头,“刚量过,37 度,不烧了。”
后背毛衣都被汗湿了,实在黏的难受,“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她这房间是大,但洗手间在外面,也没衣帽间。
周泽说她:“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她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不一样,姥姥他们会多想。”
“你准备把我们领证的事儿瞒多久?”
“我还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先瞒着吧。”
走到衣柜前,盛夏从里面找出来一件高领打底衫,见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能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的毛衣。
她没穿内衣,白皙纤瘦的身段暴露在周泽面前。
昨晚一些画面浮现在脑海中,还有手掌摸上去的那种绵柔触感,周泽喉咙发涩的别过脸去,等她换好衣服才问:“有没有按时涂药?”
“涂过了。”盛夏都不敢抬头直视他,找皮筋先把长发扎起来,脖子上都是汗,闷的她快喘不过气,拿过保温杯喝口水,她岔开话题问:“你吃过饭没?”
“你吃过了?”周泽反问她。
“姥姥给我煮了小米粥,让我一会儿过去喝,你要不要喝点?”
餐厅跟厨房在一起,空间小,餐桌是收缩的。
周泽把餐桌支开,盛夏把盛好的粥放桌子上,又端过来锅里热的菜,都是姥爷他们吃过的,没好意思往他那边放。
她开口说:“我给你煮碗面?”
“我喝碗粥就行。”他也不瞒着,“8 点半在玛雅岛有个饭局。”
八点半?
看看手机,已经 7 点多。
盛夏默不作声的喝粥,没问他是跟谁的饭局。
因为问了也是白问。
周泽喝完粥走的,没让她下楼。
盛夏站在楼梯口目送他下去,过会儿听到楼下租户议论。
“夏夏这男朋友长得真帅,听夏伯说是海归,家人都在加拿大。”
“夏夏长得也漂亮啊,家里还是开茶厂的,俩人般配的很。”
“那要是他俩真成了,夏夏不会要跟这海归去加拿大吧?”
“不能吧?村里都快拆迁了,夏伯这院子能分好几套房呢,放着包租婆不当,跑去国外干嘛?”
“那小伙瞅着挺野的,就怕这夏夏管不住,万一去了国外,又没个自家人,肯定被欺负,夏伯肯定不放心宝贝儿孙女去那边。”
“换我我也不放心。”
盛夏回了屋,把门关上,屏蔽掉下面的声音,背靠着门背,眼神陷入一种少有的落寞中。
过去只要情绪失落,她都会拿手机玩植物大战僵尸,或是找沐年希聊会儿天,听他数落一番,可是自从跟周泽领证后,她就没了那个心思。
好像把心都留在了周泽那儿。
不想总患得患失的,盛夏觉得还是得工作转移注意力,不能这么闲着,她拿起联系客户的手机,开始往朋友圈疯狂转发同事发布的朋友圈,都是关于各地新店开业,还有代理们库房筹备的最新情况。
又打开电脑,整理客户跟进的情况,挑选出几个对莱恩关注率高,一直在跟同类品牌做比较的客户,准备明天恢复工作后着重联系他们几个。
结果第二天电话打过去,这几个客户竟然说